國不嚴明,君不賢明,為這般王朝效力,何苦來哉。
可李月晚不想,她不要山河動搖,她要國泰,要民安,要他與邵文來好好活下去。
那便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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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明陳跡他們被打的滿身血痕,如今堵在藥鋪,百姓亦將郡主的藥鋪圍得疏泄不通了,全京城都知曉她虐待童工。」
桃之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堂玉軒。
沈卿歡餵藥的手微微一頓,頗有些心虛的瞧著謝謹庭,就見他原本是將新做的梨汁抿下,聞言整個人巍然不動的倚在那處,隨後瞭了她一眼。
沈卿歡到底氣勢不足,先發制人的將勺子塞進他口中:「涼了就不好喝了。」
「咱家倒是怕娘娘再給咱家下了毒。」謝謹庭嗆咳了一會,才抬眸哂笑一聲。
到底是她失誤,只是他認定了這一點,沈卿歡可謂是有口難辯。
她垂首頗有些歉意:「是失誤,失誤……」
桃之闖進來瞧見這一幕,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娘,娘娘,秉筆……」
謝謹庭打量著小丫頭,道:「看來,娘娘已然是為自己報了仇,是用不上咱家了。」
他這話一出,桃之小臉白了白,面上滿是懊惱,這副單純的模樣叫人一眼就瞧了出來,儼然在兩位主子面前是藏不住心思。
「小姐受了大委屈,僅此是討不回來的,還請秉筆做主。」桃之聽他這般說,恐誤了自家小姐的大事,忙道。
沈卿歡眨了眨眼眸,示意她莫要慌張,而後偏頭看向謝謹庭。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著手腕上的白玉珠子,瞧著精神好了許多,只是好像沒打算應桃之的話。
桃之吞了口口水,到底謝謹庭凶名在外,她一個小小的奴婢不得不怕。
桃之磕磕絆絆的道:「那些樁樁件件煩心事,無不關於康平郡主,郡主實在過分,不顧尊卑羞辱小姐,小姐好歹還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怎容旁人挑釁。」
「惹得小姐氣了許久,奴婢親眼所見,句句屬實,還請秉筆為小姐做主!」
「嘖,聒噪,咱家讓你說話了嗎?」聽她說了這麼久,謝謹庭屈指揉了揉額角。
桃之不敢再言,撲通一聲跪在兩人面前。
謝謹庭饒有興致的收回了眸光,重新落在沈卿歡身上:「你就這般不喜裴辜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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