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歡是他的,也只是他的。
可他知曉她這一執念,朝堂上叱吒風雲萬人之上的掌印,卻在此刻束手無策。
沈卿歡微微一怔,而後用力的回抱住他:「不曾。」
宮內。
皇帝崩殂之時,二皇子不肯登基,太子又被當朝掌印以德不配位為由剝奪了太子的稱號。
裴辜元一朝從一國太子,淪為一國郡王,這同被貶無異,可這是令人屈辱的,他們仍是容著一個太監來將他貶為郡王。
國不可一日無君,謝謹庭當即從旁支挑選了一位合適的宗室子,而今拔為皇帝。
年僅十二的小皇帝,而今正在宣政殿頌書,殊不知危險的到來。
「陛下,今日的奏摺送來了。」尚大伴道。
小皇帝頷首,隨後繼續頌背,卻聽宮外熱鬧起來。
老皇帝死後,謝謹庭便設了宵禁,如今宮門落了鎖,又能是何人聚眾喧譁。
「陛下,別出去。」尚大伴嚴肅道。
小皇帝聞言,鄭重地點了點頭,抱著書冊上了龍床。
宮中一片慌亂,女子的哭啼聲漸遠,凡鐵騎所到之處,磚瓦破,生靈塗。
復道上,裴辜元冷聲吩咐:「你們幾個,帶人去將宣政殿圍了,你們幾個,將宮門旁的堵死,一旦有動靜,速速過來稟報。」
這些時日他藏匿於京中臥薪嘗膽,為的便是這一刻。
可惡的謝謹庭,竟是借著眼下的身份與手段來羞辱他,待他榮登大寶,定要讓他嘗嘗厲害,徹底整治一下閹人猖狂的脾性。
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正這般想著,卻聽有士兵來報:「太子殿下,謝謹庭那閹狗從正門趕來了,可要阻攔?」
裴辜元當時面露凶光,惡狠狠的發令道:「射殺。」
他恨極了謝錦庭,原本是想著今日他若是敢做縮頭烏龜不露面,即便僥倖逃過了今日,待他榮登大寶之際便要下令捉拿他,定然不會叫他痛快。
卻不曾想他自己送上門來,那他便定不會留謝謹庭的活口,將他同那勞什子夫人一同殺死。
他領著一眾人等繼續往皇宮深處走,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稟報的士兵復又趕了回來,朝著他高聲邀功道:「稟殿下,我們殺了那閹狗個錯不及防。」
「死了?」裴辜元頗有幾分懷疑,冷冷的垂首看著抱拳的士兵道:「若是謊報,小心你這顆腦袋。」
「不敢,我們甚至去馬車裡探查,發現一男一女皆斷了氣。」他興奮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隔著馬車,直射命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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