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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快穿]——剑气惊长安/火烬灰冷(69(1 / 2)

他突然怔住。

然后他就看到帐内伸出了一只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手,这只手明明什么也没做,它只是那样安静的垂着,可景臣分明感到有双手突然扼住了他的心脏,很疼,疼的他几乎要弯下腰来。

紧接着,帐内响起一道分外冷静残忍,却略显虚弱的声音:景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留言评论的小天使,你们竟然还记得我,感动哭了

然后日常反思,我不能再这样了,我要做个人

第94章 千岁之莲8

时处掀开纱帐的动作做的优雅又缓慢,他脸上的表情带着隐约的色气,似乎他并不是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掀开纱帐,而更像是在什么温柔乡一点点褪下怀中美人的锦绣罗衣。

意动接下来是什么?

自然是情迷了。

景臣几乎是在一瞬间低下头去,不敢让这位年轻的帝王窥见他眼中已经乱了的情绪。

脑中一片混乱,可在混乱他也知道,这早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时处了。

浑身沾染了熏香的新帝,周身都陷在床铺中,唯有脖间披着一块狐裘,似乎极为畏寒,这让他想到他及冠之时有人送来的一盆花,冶艳至极,可他看在眼中,只觉得其繁盛到了顶,摇摇欲坠。

盛极必衰,多么浅显的道理啊。

他敛下眸中神色,单膝跪地:景臣拜见王上。

良久,殿内才响起一道带笑的声音:景臣是吧?孤好久没见你了,你抬起头来,让孤好好看看你。

全身都在发颤,可他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是。

时处仔仔细细的看他,好看的眉眼间却是晕染出丝丝戾气,他扯了扯唇角:还行,不至于倒尽胃口,孤让你带的琴可是带了?

心底丝丝抽痛,但还是要恭敬回答:带了。

时处闭了闭眼睛,然后吩咐一旁的宁远:带了就好,去传人吧。

景臣不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可当宁远带着一个身披轻纱的女子立在殿内时,他脸色几乎一瞬间惨白。

果然,时处下一句就是:叫什么名字?谁家的女儿?

妾身苏家的女儿,苏宠盈。

今晚就你侍寝吧。

那女子声音很是柔弱:是,王上。

那女子被带到帐内,惊呼一声,这个角度景臣并不能看清二人做了什么,却听到时处一声低笑:怕什么?孤会对你温柔点。

更何况,外面跪着的可是景氏的公子,最擅声乐,让他弹一曲为你我二人助兴岂不美事?

景臣伸手拨弦,心中竟一时想不清自己是谁?

到底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不过顷刻,时处的声音已是不耐:没有宫人教过你如何侍君吗?如果不行,孤可以换人。

琴弦断了一根,发出刺耳的噪音。

帐内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只听到那女子略带哭腔道:妾身行的

景臣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手指继续按在断了一根弦的琴上。

时处一连多日都召幸这女子,这宫里头开始盛传,苏家的女儿苏宠盈最有可能入主东阳宫,执掌凤印。

时处听见这样的传闻,只是笑着吩咐:去库房挑几件东西给苏家的女儿送过去。

就这样,一连多日赏赐不断,似乎坐稳了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连着几日,苏宠盈的宫门没给赶着上来巴结的人踏断。就连本来无心争宠的人都隐隐生出了争宠的心思。

毕竟入了这宫,出是出不去了,怎么想想为母族谋求荣华富贵才是紧要。

别的不说,整个朝歌城谁人不知,这几天就数苏家最得意。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事情定了时,时处却在一日派人过来传话,这番话的内容是,让景氏的公子准备一下,今晚侍寝。

是侍寝,不是传召,更不是别的。

虽然往前数几个朝代出过男后,但这事一直为名门正派所不耻,如今时处这一出,难不成是效仿前人?

但众人还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一番厉害关系,景臣已经入了九重台。

时处今日气色好了很多,景臣进来的时候他掌心中正拿一柄剑细细抚摸。

听到有人进来时,他也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看掌心的宝剑。

景臣站的腿都发麻了,时处似乎才是想起他这么个人,淡淡道:过来。

景臣过去跪下行礼。

时处没有叫他起来,只是手腕一翻,那柄剑的剑尖正正好抵上他的喉咙。

景臣看到寒光在剑身上流淌,死亡的气息几乎就萦绕在剑端,但他的身形依然不动分毫。

时处用剑身托起他的下颌:孤记得,你的剑舞的不错。

景臣接过剑,只是低笑一声,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剑已经刺出,端的是狠辣决绝,杀意几乎在剑身之上翻腾。

时处面上没有表情,像是在很认真的看他舞剑,身形岿然不动。

景臣后退一步,一个极漂亮的剑花就在时处眼前挽过,他看到景臣缓腰后退,这姿态出现在一个雅驯谦冲的公子身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妩媚

景臣食指一寸寸划过剑刃,肌肤立马被划破渗出一点殷红的血,景臣却毫无所觉一般只扶剑逶迤而走,如孤凤扶摇,如鹤唳长空,明明面上姿态一派端庄,可时处分明听到了他低幽的哭声,感受到了他绝望的挣扎。

真是有意思。

一曲舞闭,景臣气息不稳的跪在地上,身姿笔直。

时处穿着朱红的长袍下到地上,然后伸出两指,执起了景臣的脸。

他看到了这双眸中涔涔的冷意,以及幽深不见底的愤怒与绝望,至于这其中又掺杂了多少别的感情,时处却是不想细究了。

指尖似乎被割的太深,血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滚,时处含笑执起他受伤的指尖,放在唇畔吻了吻。

毫无血色的唇沾染了鲜红的血,一时之间竟像枯骨之上生出的妖花。征兆着死亡的不祥之美。

时处继续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尽他指尖的血迹,然后勾着笑说:把你的衣服脱掉。

时处今夜处处相逼,本以为景臣还会忍耐下去时,这人却说:时处,一定要到这种地步吗?

时处顿时翻脸,他笑的越发残忍:一定要到这种地步吗?你这问题问得好。

你将我出卖给夏侯澈的时候,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何至于如此待我,嗯?是我哪儿做的不够好吗?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最亲近信任你了啊,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告诉我啊,景臣。

景臣听着这些质问的话,几乎要发疯。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现在,他只是想,若能重来一次,若能重来一次

时处舔了舔他的脸颊,温热的鼻息就喷吐在他的耳畔,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实在像是一个亲密无间的吻,时处的声音又轻又柔:知道今晚召你来是做什么吧?侍寝,才学满腹的景公子莫不是理解不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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