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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快穿]——剑气惊长安/火烬灰冷(70(1 / 2)

时处双眼失神的盯着一处,喃喃道:还没开吗?

宁远心底一窒,扶着他坐起来,想要说点什么,可思索了半晌,终究只是说:凉国与鸢国已是打的不可开交,按现在的局势再打下去,凉国必败无疑,王,我们要不要出兵?

时处像是已经疲惫的又睡了过去,宁远就一直陪坐在他身侧,就连呼吸都放的轻轻的。

良久,时处的声音才轻飘飘从耳畔传来,轻的几乎风一吹就散了:宣林将军入宫,孤王要见他。

那夜,九重台上密谈一夜,无人知晓其二人说了什么,只不过第二日,林将军却是率兵出征。

景臣的病大好时,才被人告知时处遇刺。

他拖着刚愈的身体站在九重台一日,还是没有见到时处。第二次就又病了。

暮春的风寒就是这样,反反复复,躺在床榻上,依然觉得这四周冷的沁入骨髓。

他不死心,仍然日日等在九重台。

宁远送走了太医站在他眼前,口吻幽幽:景公子何必呢?王上他不想见您。

虽然是事实,但心底何至于还是如此刺痛,他尽量让自己平静的问:王上的病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出来,宁远的面上显出无可奈何的悲哀,他语气似乎是嘲弄,又像是绝望:太医说,王上熬不过这个暮春。

正如那场刺杀注定时处熬不过这个暮春,那之前他的逼宫则注定有朝一日会有相同的人来将他取而代之。

只不过,时处没有料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快到时宣穿着冷冰冰的甲胄跪倒在他的眼前时,他竟一时认不出这人是谁。

年轻的男子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他,像是祈求一个关注的眼神:皇兄,可还认得阿宣?

说着,竟放下手中滴血的长剑,伸手摸了摸他惨白的唇。

时处看着地上那把剑,不明所以的说:之前我的剑术也很好,如今却是连剑也提不动了。

时宣笑的低柔:皇兄啊

身后是谁在声嘶力竭的劝阻:殿下,切莫不可心软,此时不杀这妖人更待何时?我们千般算计,万般谋划,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时处抬眼看向说话之人,不是前段时间他刚召见过的林将军又是谁呢?

时宣半跪在地,却是突然仰头伸出一只手压着时处与其更加靠近,近的时处几乎能感受到这人说话时的鼻息就喷在他的脖颈:皇兄,你倒行逆施,欺君犯上,逼宫篡位,后又残杀忠良,打压亲族,甚至想要两国交战陷万千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做这些的时候,你可能想到,你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时处忍住喉咙里犯上来的猩甜,脸上的表情平静到近乎冷淡:不曾料到。如果能料到今日之景,我当日就算是把整个朝歌城翻过来也得将你找出来挫骨扬灰。

时宣笑了下,却是一把将其拽进怀里:皇兄说话一向这样,最知道说什么能让人疼了。

说到此他好像兴致颇高:皇兄就不想知道我这段日子藏身何处吗?

我藏在鸢国。确认安全之后我暗中联系了以前的部下,让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不过拜皇兄所赐,我以前那些旧部,被皇兄竟杀的一个都不剩。只有一直藏在暗处的林将军等几个人才勉强逃过一劫。

不过大概也是天意如此吧,你竟褫夺了南平候的兵权转而非常相信林将军。

你挑起凉国与鸢国战乱,可你以为这两国当真这么蠢,被你随意玩弄于掌心吗?你倒是想想呈在你案头的公文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你想坐收渔翁之利,可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皇兄,你说我是不是赢了一回?

最后一句,竟透出些天真神色来,这给时处一种,他仿佛真的在期盼着一句他的肯定与嘉奖的错觉。

可很快,时宣就打破了他的这种错觉,因为面前之人极尽残忍的说:皇兄,你说说,臣弟该如何才能让你知道,臣弟这段时间到底有多痛?

时处凉薄的笑笑:是吗?那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轻言小天使投的一个地雷!

这章修改好几遍,但还是感觉差点什么

第96章 千岁之莲10

听到时处这近乎挑衅的一句话,时宣只将人一把拽过抵在怀里。

他脸上的表情近乎魔怔了般,偏偏声音却是轻的发颤:从小到大,你样样如意,处处风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非得将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时处讥笑:是吗?大概我这个人天性如此,如意了,风光了,还会想要更如意一点,更风光一点。

所以,所有人都活该被你当做踏脚踩的石头吗?从小到大,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为什么就是处处容不下一个我。

时处闷声笑着,笑的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这是一个多么天真的问题:你错就错在你姓时,你错就错在是琼国的三殿下,若你是街边随意一只小猫小狗,说不定我还会多看你一眼。

说到此,他的声音倒是低幽了下去: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受得了高在云端万人拜,却万万低不了泥潭千人踩,你我同为皇子的时候你都想处处除掉我,你说说,若是我再不争一争,等到你做了皇帝,我还会有好的下场吗?虽然如今的局面也比最坏的结局差不了几分,但好歹,我就要死了,受不了你多久的折辱了。

时宣的心跳骤然停了一下,他的脸上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声音软弱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从没害过你,我也从没想过要害你。

他是琼国的三殿下没错,可他小的时候母妃不受宠,外祖家也不得势,那个时候他虽然没有受过欺负但绝不至于风光了去。

直到他八岁那年,他舅舅立了大功,论功行赏,加官进爵完了,皇帝才想起宫里还有他母妃这么一号人,后来他外祖家渐渐得势,皇帝也日渐对他母妃更加上心。

他也是争气,从没让皇帝失望过半分,后来手里有了兵权才在众皇子中能算得上和时处平起平坐。

可就这样,他也从没有忘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时处是个什么模样。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同为皇子,可此前几年竟从未有过交集,他也从没能有机会见一见这位皇兄。

等到他终于有机会了,时处却被掳了,二殿下是林贵妃的眼珠子这宫里头人人都知道,时处那次遇险差点要了林贵妃的半条命,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却听说伤的很重。

那时候他的母妃也叮嘱过他,不要去林贵妃与二殿下跟前寻晦气,就这样,等到时处养好了身体他也没有机会见一见这位皇兄。

但他想他们上课总能在一处见到的。

谁知道林贵妃求到皇帝跟前,直接请了太傅给时处单独授课,而他依然和一众皇子伴读混学堂。

那日放课晚,出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他身旁的伴读与他相识多年,说话的时候惯是混不吝,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却突然听到那平日里没个正形的人突然惊喜的喊:那不是二殿下吗?

他本能的抬头去看,那一瞬间几乎是本能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将自己沾了墨迹的手背到了身后。

身上的衣服不够新,脚上的长靴有点脏,似乎就连今日梳的发都有些歪他根本连在这个人面前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一个是天边的流云,一个是地上的烂泥,哪里有可相比的余地?

他根本不记得当时时处与自己有没有说话,他只记得时处离开后他那个伴读颇为感慨的说:我父亲还常说我人模狗样的,可我突然觉得在二殿下面前,我再怎么样也就只是个不入流的泥腿子。

他知道那伴读说的不是他,可那一刻他竟生出了浓烈的羞辱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垂下的手捏的的几乎发痛。

而现在,他只能喃喃的说着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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