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喜歡江隨舟, 從他的樣貌到氣息,從涵養到性格, 每一處都讓韓歲歲心動甚至於仰慕。
他身上的氣息總是溫和的, 即使不笑的時候,眼睛裡也似有一抹陽光傾灑於霜雪之上的溫潤暖意。
韓歲歲仔細想來,她與江隨舟從來沒有吵過架, 並不是沒有觀念上的不同,比如說江隨舟一直逼她修習術法, 而她性情憊懶,開始時亦是不願, 後來卻總是不知不覺就跟著江隨舟的意思走了。
即使後來證明確實是江隨舟對, 但於當時的她而言, 修習術法枯燥而無聊,與她隱居田園、悠閒度日的想法一點關係都沒有。
能去學習, 全然在於江隨舟的溫和,像水一般, 潤物而無聲。
韓歲歲一時有些好奇, 江隨舟不會自小便沒有與人吵過架吧?
她偷偷去瞄江隨舟,看他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睛上的陰影,不知不覺又有些著迷。
上天對她最大的厚待,就是讓她穿越之後遇到了江隨舟。
不過讓他答應與自己在一起, 可就全是她自己的功勞了。
韓歲歲不由自主用手指卷著江隨舟散落在肩上的頭髮, 笑彎了眼睛。
江隨舟自然能察覺到韓歲歲的小動作,他把視線從書策上移開, 看到韓歲歲紅潤臉蛋上的笑容,淡淡問道:「書看完了?」
他有些無奈。
歲歲對待修煉術法、蘊養靈力的心是誠懇的,但是熱情卻只有短短几天。他若是不板著臉嚇一嚇她,這一個晚上又要荒廢過去。
果然,韓歲歲見到他的表情,便如同耗子見了貓,老老實實收回手指,去看自己面前的術法策子了。
只是沒看了一會兒,她又湊過來,頭靠在他胳膊上:「江隨舟,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個峰嗎?拜入內門那日所有峰的師長都會去,到時候你師父去不了,你暫代也是可以的嘛,嗯?」
韓歲歲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不用多看便知道裡面藏著多少期待。
但江隨舟亦是無奈:「師父說過這一生只會收一個徒弟,他最是信命數,人又固執得厲害,恐怕是不能了。」
這個話題韓歲歲之前便問過幾次,他給師父去信時也問過,但師父遲遲沒有回信。
不回信,便是一種隱晦的拒絕。
江隨舟摸了摸韓歲歲的頭髮:「雖然不能同入一峰,但並非沒有相處之時,只不過你要去別的峰主座下,我不能時時處處替你照料到,免不得你自己要機靈一點。」
韓歲歲早已知曉這個結果,失落雖然有,但也只有一點點。
她早就清楚,若是可行,江隨舟也不會不幫他安排,事到如今,只能說是天命難違。
「我要是惹了新師父生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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