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知道,他不會再做錯了。
「我不委屈的,既然冬兒想要今日成親,那我們就今日成親,左右我已經受過刑,不會做什麼出格之事,到時候再賠冬兒一場封后大典,不也是一樣的麼?」
蕭瑜放開了冬兒,下床生了一盆炭火推到了床下,拉著冬兒向天地跪拜,向遠方冬兒的祖母和宮中的梅妃跪拜。
「只是事發突然,禮數不周,準備不周,冬兒就要見諒了。」
蕭瑜吹了一旁的蠟燭,幽幽夜裡,一雙星眸翻湧著無人知曉的深情。
「殿下——」冬兒用自己怯懦的語調低聲喚他,蕭瑜笑了:「這麼多年了,你的毛病就是改不了,說了多少回,你總也喜歡這樣叫我。」
他說著冬兒聽不懂的話,音色中一抹意味深長的引誘穿透理智,在冬兒的耳朵上留下一片赤紅。
「殿,蕭瑜在說什麼呢……」
冬兒拉著蕭瑜的衣角,卻扯鬆了他半解的衣袍。
月到天心,一縷月色清淺地籠在冬兒的半邊臉上,蕭瑜散了冠發,抱著冬兒讓她坐在了床邊,自己半跪在窗邊,為她脫了鞋襪。
「殿下!」
「噓——」蕭瑜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白皙修長的手指襯著他的唇色血一般妖異殷紅,眼角那顆紅痣越發火燒一般熾烈。
他起身解開冬兒的髮髻,屋內平添了一分燥熱,冬兒緊張之餘,不知覺用粉嫩的舌尖在唇瓣內緣處無意識地吮潤著。
「小聲點,不要讓人聽見了。」
冬兒擦乾眼角的淚痕,想要為蕭瑜解開寢衣,卻被他反扣住雙手,緩緩推倒在床上。
「若是冬兒不喜歡,那就推開我。」
細膩的吻沿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冬兒抓著被單,努力轉身去看蕭瑜,卻只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兩片熾熱的唇瓣,在她的後腰上輕微地啟合。
蕭瑜一點點解開冬兒的肚兜上的細繩,將肚兜放在一邊,用絨毯裹了她的身子,包住冬兒的後背,讓她轉身躺在自己懷中。
對上的,是一雙籠罩水霧的雙眼,才哭過的一雙杏眼又紅又腫,特別是她那像春貓兒一般的呻。吟聲與呼吸聲,一聲聲抓撓蕭瑜瀕臨崩塌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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