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背上發冷,又憐又痛看著蕭瑜,輕輕摟他在懷裡。
「殿下……不要為這樣的事傷心,若是陛下對你不好,那便不要想了。」
說道動容之時,蕭瑜如何不能傷心。
「是,是他做錯了,他狠心授意蕭瑰和蕭琪用那樣的手段折辱我,他愛母親,卻恨我入骨,我不過就是他養的一隻小狗小貓,他甚至都不會讓我在玉牒上留下姓名,我生下來,不過就是讓他拴緊了母親在他身邊……」
蕭瑜整個身子都在發抖,他再說不出話來,只是抱緊了冬兒,就連口中的吐息都是涼的。
察覺到蕭瑜有些不對勁,冬兒抬手去摸他的額頭,愕然縮回了手。
他什麼時候燒得這麼厲害?難道就是為了方才的幾句話,一定不是的,蕭瑜總也一個人扛著許多事,他遲早會把自己累壞的。
「蕭瑜……」冬兒喊他的名字,卻得不到回應。
萬幸此時蕭琳已經問完了那住持,叮囑他決不能對外張揚今日之事和紀王舊事,才出門就遇到了慌茫無措的冬兒。
幾人匆忙尋了一間客棧入住,冬兒照料蕭瑜,直到他闔目靠在床榻邊上,拉著冬兒的手,說他有些冷。
若不是成碧告訴蕭琳,她都不知蕭瑜午後為蕭琳和梅音的安危四處奔走勞心勞力,本就薄弱的身子才這樣被生生累垮了。
不只是今日這一件事,他們都清楚,蕭瑜做了多少為別人操勞的事情。
她呆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起身要喝水時便已經兩腿發軟,若不是梅音在一邊攙扶著,她就要栽倒在地上。
蕭琳從前只知道蕭瑜對冬兒有情,今日看來,卻也知道冬兒的情誼更是半分沒有保留,全心全意都給了他。
「孟姑娘也要愛惜自己,如今瑜兒可就靠你撐著了。」
聽到蕭琳的聲音,蕭瑜緩緩抬起眼皮,問那住持都說了些什麼,蕭琳只說:「與你我知道的事一樣,還有些事,等你身子好全了再問。」
他帶著請來的郎中離開屋內,問郎中蕭瑜的境況如何。
「這位是我從宮中帶出的一位遠親,他才入蠶室時日不多,如今身子不好,會不會也和此事有關?」
郎中驚詫道:「什麼?您說這位公子進過蠶室?可是他並未淨身啊?」
「可是……」
「老夫不會看錯的,這位公子沒有經過身,他身子差是因為積勞過度,憂思傷身,再說了,哪有才出蠶室的人是這樣的精氣神,想必是公子您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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