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濟民神色黯淡道:「他夫人家的嫡兄長是從前易原縣令,經任升遷,如今官在幽州太守,郗恆的大哥則在幽州經營錢莊和布莊,勢力勾結,以至於幽州寒門讀書才子千萬,可凡是想走成科考這條路的,都要和這位堪比王公相爺的「員外爺」手下交上銀錢,打過招呼,才能尋到先生請教,不然則會被他記恨,難成仕途之路。」
「還能這樣做,幽州是真的沒人管了嗎?」冬兒好奇地問,也虧得蕭競權整天欺負完這個娘娘又欺負那個皇子的,怎麼不來幽州管事?
蕭瑜小聲問她有沒有被嚇到,得到答案後輕輕握住冬兒的手。
「我們還沒到易原縣裡面呢,等我們住上幾日,你就慢慢明白了。」
「只是——」蕭瑜眸色一滯,對宋家父子認真說道:「大人心裡明白,卻想不到整治這些人的辦法,今日遇到了這樣的事,必然是要和郗恆結下樑子的,說不定,今日大人是得了一個大好時機。」
他指了指二人的老馬,還有那些僕人所騎的壯馬。
「這位大嫂還昏厥著,想來事不宜遲,我們該進城了。」
蕭瑜和冬兒帶著一匹馬一頭毛驢並一架板車,宋家父子各騎了那些僕人兩匹馬,四人整頓了一番,用板車拉了那昏過去的婦人,繩子捆了王勇,留給其餘僕人那匹老馬,便向城內行去。
進城前,冬兒戴上了帷帽和那小女孩和婦人坐在板車上,蕭瑜則用麻繩套了王勇的脖子,讓他在前路開道,易原百姓們看到這樣一位謫仙般的公子,栓牽著一個被砍了一隻手的人,紛紛側目。
街道上的百姓望著這一群人遠去的背影,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些人的身份,有的是說他們是要比這易原縣當天的郗家還要兇惡的人,是什麼王公貴族家的公子。
路旁一個買東西的婦人好像認出來了蕭瑜:「這不是昨天我在城外的朝露觀里遇到的公子哥嗎,他是個很好心的人,當時我身上的錢袋子丟了,正憂心著不能付車馬錢,這位公子就幫我出了,這可是個好人呢。」
身旁的人便問:「幽州地界上還有這樣好心的人?怕不是外面來的吧,這一身的氣派,莫不成是京城的人?」
那婦人回答:「幽州是有惡人,那京城又如何,人家心地好不就行了,如今也是我們幽州的人了……咦,他娘子呢,我記得他有個小娘子,難不成是王勇那個不長眼的調戲人家的小娘子,才被剁了一隻手?」
另一旁賣饅頭的攤主說道:「嗐,管他是為麼污兒二漆霧二吧椅歡迎加入每日更新了什麼,這王勇平常沒少欺負咱們老百姓,就沖他幫咱們出這口氣,也得給他個謝謝。」
既然是有拍手稱快的人,便也會有潑冷水的人:「哼,看著就是個繡花枕頭,我們易原人啊,就是命里受人欺辱,我看這個小白臉初來乍到的,也就是硬氣這一回了,不聽那新縣令就要到了嗎,說不定第一個開辦的就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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