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濕滑,梅音和冬兒互相攙扶著走得很小心,下山時才看到來時路邊有一個修葺整潔的小草屋來,門前的石凳上放了一個有些掉色的木魚,屋中一個面容清秀的和尚卻好像是在等二人一樣,從門中出來,示意二人落座。
見狀,為二人引路前來在遠處等待的和尚跑到半山上,讓梅音和冬兒不必理會此人。
那面容清秀的和尚穿的一身補丁,身上有著一股酒氣,看起來醉醺醺的,只是臉上卻帶著十分淡然的笑意,很難讓人想他是個壞人。
冬兒便小聲問道:「長老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們講?」
「二位女施主不必理會他,他啊,做出的荒唐事可多了去了,你們不必聽他胡言亂語,他就是因為不好好修行,屢屢犯戒,才被師父罰到這裡看護後山的佛像的!」
「那不如你先下山去吧,梅音,」冬兒看著那和尚依舊在門前,似乎是等候著她一樣,還是決意想要過去問個明白。
冬兒還不曾開口發問,那和尚倒是十分活潑地自報起了名姓,說他法號覺慧,還反問冬兒,為什麼不躲他遠一點。
「方才長老給我念了一篇什麼經文,裡面大概就是說什麼無量無邊的事,還說了,成佛的人就不要以貌取人了,除了佛,大家都是一模一樣的。」
冬兒其實並不大聽懂那些讓人聽過後頭昏的經書,只是覺得這個小和尚故弄玄虛的,決不能在氣勢上輸了他。
「我可沒聽過這樣的經文,看來你不是什麼有慧根的人,」覺慧頗有幾分不屑和得意地說道。
被他這樣沒來由的諷刺,冬兒有些生氣,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覺慧卻說:「好了,現在你不再是那種憂心忡忡的神色了,我還以為你只會陰沉著個臉呢,只是不知道,你開心笑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果然,他不是什么正經的和尚,冬兒問他為什麼這樣關注著自己。
覺慧說:「因為我很同情這世上為情所困的人,我修佛法,不是為了遠離俗世,了斷紅塵的,我最了這世間的嗔痴怨怒的,因此佛祖與我的心意相通,剛才你經過的時候,西邊起了一陣風,我聽到佛祖告訴我,有緣人來了,我看到你心中愁苦,因為兩世情緣內心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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