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聽著他的講述,只覺得心驚肉跳,便也要求蕭瑜帶上防身的武器,甚至後悔拿了他的那柄匕首,才害得他赤手空拳與人爭鬥。
他認真思索後答道:「好,我以後會帶上一柄長劍做兵器。」
冬兒怔了怔:「……冬兒一說什麼事殿下就說好,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自己多想著些!」
他每次允諾,無有一次是沒有做好的,冬兒知道自己在無故發脾氣,這樣無理取鬧是不好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攥緊了,一點點擰榨著,她害怕失去蕭瑜,即便是一點點有關他的危及也會讓她無比慌亂。
「是,娘子說的對,我做錯了。」
蕭瑜的性格變了很多,特別是離開宮中起,一路到了幽州,總是這樣低順的,不再和她因小事爭執鬥嘴,冬兒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索性傾身去親他,蕭瑜也乖乖坐在那裡,任她擺布。
他的唇瓣濕漉漉的,冬兒也不感到很生氣了,蕭瑜為她擦乾眼淚,為兩人更衣,俯下身去,說是要為冬兒賠不是,便細細親吻著腿心,而後是花谷流瀲。
錦帷香濃,芙蓉帳暖,冬兒一邊小聲喘息一邊念著蕭瑜的名字,而後從身後抱著蕭瑜,溫熱的手掌覆在他的胸口,親吻他的耳垂,無聲在他耳畔低語,那個平安福和他的腰封還有摺扇一起,放在他枕邊的地方。
「殿下,你想要永遠都和冬兒在一起嗎?」
「有何不想呢?」
蕭瑜轉過身,下巴頭抵著冬兒額頭。
冬兒搖頭,她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胡言亂語了,這樣的話,不論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說出,蕭瑜都和她講過許多次了,她有些貪心,似乎要不時的問一句才會安心。
她握著蕭瑜的手,悄悄抹了抹淚痕,不知夜深幾時,才沉沉睡去,蕭瑜緩緩將她從懷中放下,起身離開時在冬兒嚶嚅的唇珠上親了親。
入夜,天空像是被劈裂開了,月冷幽邃,滿地銀霜,蕭瑜緊了緊衣襟,這件外袍是冬兒為他綴過繡樣的,他很喜歡,披在身上是總覺得她小小的身體從後面抱著自己,把一切冷的,醜惡的,血腥的死斗,都留在前一世無盡的噩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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