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音說不過冬兒,拗著小臉否認,冬兒直言自己早就已經看見蕭琳拉梅音的手了,她可是親眼所見。
梅音本想含混過去,冬兒不依不饒,只好告訴她自己和蕭琳的確暗生情愫,趁冬兒不注意,悄悄藏了藏領口斑駁的紅痕。
蕭琳昨日睡前和她提起,若是她不介意,希望她能改母家姓氏,他會請英國宮出面將梅音認為族中女兒,今後梅音跟在他身邊,也有蕭琳的母家為她撐腰,便不會有人欺負她了。
蕭琳說話做事總是不願說明深意,梅音知道他的想法,驚喜感激之餘,又有些憂愁。
「那你已經去過國公爺府上了嗎?那裡漂亮嗎?國公爺是不是很嚴肅的人?」
冬兒的話打斷了梅音的思緒,她答道:「去過了,自然是很好的院子,國公爺像干爺爺一樣好,一點也不兇惡,殿下母家的人都很好的。」
「我有點怕,我還是不好意思去那裡,殿下他們為什麼不能帶上我們呢,我好擔心蕭瑜啊,他受傷了,而且傷得不清,你知道嗎?」
忍壓了很久,冬兒還是說出這句話,她真的好擔心蕭瑜。
梅音轉移話題,問她昨夜還做不做噩夢了,冬兒說自己睡得很好,甚至睡久了起來,心口都有些憋悶。
「殿下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你就放心吧,九殿下還要我告訴你,他今日帶了佩劍,我可以作證,我看見他帶著呢。」
「嗯。」冬兒低聲呢喃,心中卻依舊思緒萬千,兩人收拾好東西,馬車已然在藥鋪外等著二人了
上車前,冬兒靠在車轅上扶了心口,說要緩緩再上車,梅音問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冬兒淺淺笑了笑,只答是沒有睡醒,有些憋悶罷了。
蕭瑜離開藥鋪後吃了些補身子的湯藥,在榻上小憩了片刻,卻做了無數個雜亂無章的噩夢,有時是夢到前世自己遭受酷刑,有時夢到冬兒身死,夢到母親和小林的屍骨,還有那位在長街上言語古怪的和尚。
他從夢中驚醒,蕭琳和御醫在他一旁守著,他驚覺身上被汗水濕透,問蕭琳冬兒和梅音如今身在何處,蕭琳讓他一切安心,如今二人已經被安全護送至老國公府上,那裡絕對安全。
蕭瑜微微頷首,強迫自己恢復思考,這一場噩夢,反倒讓他清醒了不少,他想起春琴曾說過的一句話。
「蘅姐兒,她怎會是郗恆的孩子呢?郗恆已經死了,你們還不知道吧?」
當日冬兒和春琴談心,最後以春琴意欲自戕結束,冬兒將二人所講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這一句話當時冬兒便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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