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不如先喚來試試,多叫上幾次,說不定就輕車熟路了。」
原先蕭瑜教她讀書識字,還讓冬兒謹記不能亂用詞語,如今他高興起來什麼都用,真真讓人生氣。
冬兒答應了,縮在他的懷裡低低念了一聲:「夫君。」
抬起頭時,面頰上比二人成親那天還要薰紅。
蕭瑜自然滿意。
冬兒把手從蕭瑜的腰上放下,像是洗臉的小貓一樣,揉了揉發燙的面頰,卻忽被蕭瑜握緊了她的手腕。
她尚有幾分懵然,唇已經被蕭瑜攻占,接下來是個冗長綿密的吻,讓冬兒想到絲絲入扣這個詞,蕭瑜那次騙她這個詞的意思是形容男女歡愛時親吻才用,還要她用自己親自體會一番,讓冬兒每每想起都不覺面熱。
蕭瑜親著她,單臂便把冬兒托抱了起來,墊著他的手臂將冬兒抵在牆上。
「唔……」
冬兒被迫調用四肢抱住蕭瑜,一面擔心他傷口疼,一面擔心自己會掉下去,輕微的掙扎反而讓她自己手腳無力。
幾乎瞬間,她好像掉進了一片溫熱的泉水中,全身都變得暖和起來,只覺得頭腦空白,什麼都不用顧慮,什麼都不用煩惱,即便呼吸由平穩變得凌亂。
蕭瑜抱著她變換著角度親吻吮吸,柔軟的唇瓣卻始終沒有離開分寸,頗有一些不放過的意味。
他一直養傷,兩人除了拉著手足說悄悄話,依舊很久沒有這樣親昵過了,故而唇瓣和舌頭再度觸碰時,又燃點起了一種別開生面的陌生雜糅新鮮。
冬兒下意識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她整個人都被蕭瑜抱在懷裡,無處可逃。
隨著親吻時舌尖或有意或無意的接觸,腦海中一浪推動一浪的情愫化作口中斷續的嚶嚀以及脊背上不時跳動的酸麻。
她抑制不住情緒,她也是很愛很愛蕭瑜的,如今也顧不得別人了,只是遵從著愛的心意與身體的本能,發出一些令人聽來赧紅的輕哼。
蕭瑜像是從中得了鼓勵,反而更不放過繼續親吻著,終是他自己也有了反應,意識到不能再繼續下去,才悻悻放下冬兒,不舍地與她隔開來一段距離。
倆人互相攙扶著,急促的呼吸讓周身的氛圍更加曖昧,隔著難喻的因由,他們只能分離,只能恩愛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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