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笑道:「都很好吃的,但是我還等著你回來,一個人吃不下。」
「好,我也餓了,冬兒來幫我換一件衣服吧,你知道嗎,這些日子你不在,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要穿什麼常服了。」
「為什麼呀,是衣服不喜歡嗎?」
「平日里喜歡和你穿相襯的顏色,又穿慣了玄色衣服,故而有時不知道要如何挑選。」
他抬手去撫冬兒泛紅的面頰,卻觸碰到濕漉的痕跡,指尖一頓,並未多說什麼,挽著冬兒的手去了後殿。
冬兒昨夜沒有睡好,和蕭瑜說了許久的話,又下了兩局棋,故而還不到用午膳時便有些乏困了,蕭瑜讓她不必在意宮中的規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隨後和她說起了今日朝堂上的事,冬兒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聽了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了。
蕭瑜在她泛紅的眼角處親了親,離開寢殿讓祥雁進去伺候,行至前殿時,看到錦書和紫宸殿侍衛正在地上跪著,錦書行禮問安時聲音有些虛弱,應當已跪了有兩個時辰了。
「皇后不曾告訴朕今日發生了什麼事,她無心責怪你們什麼,只是若她受了委屈,朕不會不知道,朕不會輕易放過。」
蕭瑜淡聲說道,掃了一眼眾人,難掩心中不快。
錦書連忙回話,將今晨柔嘉長公主前來紫宸殿中一事告知蕭瑜,自請責罰,蕭瑜微微頷首,輕聲道:「起來吧,你是母后身邊的人,朕不能罰你,今日之事你雖未盡護主之責,可是並非你一人有錯,朕也不該罰你。」
聽聞此言錦書不由得鼻尖一酸,連忙謝恩,稱自己今後必當盡心伺候皇后娘娘。
蕭瑜眸色晦暗不明,抬眸目光落在仍跪地的侍衛身上,那幾個侍衛跪地無所遁形,聲色顫抖說道:「陛下,卑職等有罪,讓長公主進殿擾了皇后娘娘清淨,求陛下責罰。」
「不怪你們,是朕錯了……」
蕭瑜側身托腮,白皙的手臂關節處骨節可見,雙目緩闔。
是他不曾因往昔之事降罪,尊奉柔嘉為長公主,留宸妃苟活於世,還恩准柔嘉入宮探視,都是他做錯了。
是他給了歹人機會,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傷害冬兒。
良久,蕭瑜才淡淡道:「你們如今是皇后身邊的人,既然皇后不曾降罪,朕就不會責罰你們,只是今日之事再有,朕不會輕饒,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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