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幹什麼!」
明窈終於反應過來,她想掙扎一下,但更想把衣裳趕緊繫上,於是她選擇了後者,又因為腦子裡想著前者,所以動作頗為手忙腳亂。
纖白的脖頸在墨發里形成一道好看的線條,木墜被她取了下來,什麼頸飾都沒有,白皙光滑,讓人想啃一口。
司羨元這般想著,也這般做了。
他從不知收斂,念頭起來的下一秒就低下頭,咬住她耳垂與脖頸連接的那一塊嬌嫩肌膚上。
餘暉照在天邊,給她的脖頸打了層光影。
他沒有收著力道,明窈剛剛把小肚兜掛在身上就感覺到痛,嘶了一聲:「司大人!你怎麼老是欺負我!」
她素來不習慣說「我」這個字,這次脫口而出想必當真是氣著了。
司羨元喉嚨口逸出笑聲,緩緩鬆口,看著自己的傑作——明窈耳垂與脖頸中間的地方有個清晰的牙印,正泛著紅,可見咬得不輕。
他心下滿意,抬頭瞧見明窈紅紅的杏仁眼,心念微動,手掌順著衣裳鑽了進去,用了點力道捏了捏。一下沒忍住,又捏了捏。
一些莫名的情緒湧上來,他的瑞鳳眼有些幽沉。
明窈頭髮都要炸起來,用力把他的手給拿出來,緊緊捂住衣服,半是氣憤半是委屈地控訴:
「麼麼不跟你玩了!你把麼麼弄得好痛。」
「很痛嗎。」司羨元從她衣領里看了一眼,肌膚有點紅,好像是有點過頭了。
他眼神很坦然,聲音有點啞:「本官沒有用力。」
「你瞎說!」明窈生氣了,根本不想理他。
她總感覺方才被摸的時候心跳有點快,直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她轉過身去,氣鼓鼓地用帨巾裹住自己,走出去溫泉池水說:
「司大人自己泡著吧,麼麼要睡覺了。」
明窈微微紅著眼睛,自顧自地把裡衣里褲穿好,披上外裳,氣鼓鼓地大步走遠。
「唔,炸毛了。」
司羨元輕嘖一聲,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天色漸漸黑了,溫泉浴泡湯,明窈沐浴之後隨便擦了下頭髮就鑽進被窩裡。
她剛裹好錦被沒多久,司羨元就步履閒散地走進來。他換了身乾淨衣袍,濕發也擦乾了,通身氣爽整潔。
明窈更生氣了,她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司羨元坐在床塌邊。她裹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沒留。司羨元感覺好玩,很配合地問:「麼麼怎麼不開心?」
明窈的嗓音從錦被裡悶悶傳出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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