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疑惑地戳了戳他的挺|拔的鼻子:「你不上朝嗎?」
司羨元捉住她的手,簡單道:「告了假。」
這真是稀奇,司羨元鮮少告假。
明窈剛想問發生什麼事情了,環顧一圈才發現這裡是貝闕閣,腦袋裡充滿問號,懵懂道:
「我們怎麼在這裡睡著的。」
司羨元額筋微跳,睜開眼盯著她:「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明窈被他問住了,慢慢去回想。昨晚……昨晚她好像喝了點好喝的東西,然後,然後怎麼著來著?司羨元來給她沐浴?還讓她幹什麼來著?好像是看什麼……
司羨元面上情緒不太高,不想回答她。
昨晚自然是什麼都沒做成,他本也沒想做什麼,只需要她安撫一下就好,誰知她後來居然困了要睡,無賴似的把他糾纏一番,撩起火又撒手不管。
他把她搖醒,明窈居然指著他的褲子,命令他說讓他自己去洗冷水浴。
司羨元要被她氣笑了——當著她的面支著這麼個東西走到淨室里,再聽著她嘰里咕嚕的夢話自瀆?他何曾這般狼狽過。
他臉面都不想要,抓著她的手就過來。
明窈一把揮開了,倒頭就睡。等他去問她話的時候,她儼然進入香甜的夢鄉,衣裳和浸濕的床褥都沒換。
罪魁禍首就這麼丟了一堆爛攤子。
司羨元又黑著臉給她換了衣褲,喊來僕從換了床褥。等忙完明窈的事,他去了淨室,半天又弄不下來。
早就難受太久,這回不上不下地卡在這裡,不是一星半點的憋屈,等沐浴完冷水浴他竟然還出了一身汗。解決完所有,一看時辰,已經過了子時。
回烏螣堂已經晚了,司羨元歇在了貝闕閣。
一夜沒睡好,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夢,半夜醒了好幾次。
司羨元此時的心情著實稱不上愉快。
明窈醉是醉了但沒醉徹底,她想起來了司羨元最後上床睡覺的事情,但中間有一段怎麼想都忘了。
她苦惱地捶了下腦袋:「麼麼記得好像是很重要的事,定然能想起來的……」
「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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