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又看到了別的東西,眼眸微微睜大,倏地住了口。
明窈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衣物去看它。
司羨元知道她在看哪裡。身體形成習慣想遮,但為剩不多的理智截然相反。他就這麼冷靜地撐在上方,不僅沒藏,還更為兇悍地彰顯著存在。
「懂嗎?」他耐著性子,輕聲,「不懂我教你。腰封會解嗎?就像上次一樣,你自己動手,我給你看一看什麼模樣。」
明窈有些呆愣,清凌的目光依然直勾勾的,安靜極了。
很多記憶復甦,她正在緩緩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東西。
但司羨元沒這麼多忍耐力。他唇角扯出笑,慢慢吐出一口濁氣,眉頭微微蹙起又鬆開,催聲道:「麼麼,解開我的腰封。」
「宦、官……」
明窈沒頭沒腦地吐出這兩個字,終是反應過來,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清醒了半透。她瞪圓了眼睛望著他:「你有硬邦邦的東西!」
「嗯。」司羨元稍稍動了動腰身,已經慢慢有點難受了。他把她攬腰抱坐起來,拿帨巾去遮住她的鎖骨之下,輕輕去嗅她的頸窩,沙啞的聲音略帶鬆散的強硬:
「誰說宦官就得是真的?」
明窈愣愣地不知道說什麼話,第一次受到這種衝擊,看到這樣的畫面,她總有種被勾引的感覺。憋了半晌,憋得耳垂莫名其妙漫上粉紅,嬌艷得如同一朵初開的菡萏花。
她嬌忿嗔聲道:「你這個大騙子!」
「嗯,我是騙子。」
司羨元吐息闔上眼,平日裡他不會這般,但汁源由扣摳群麼污兒二漆霧二吧椅,整理更多汁源可來諮詢今日有情潮洶湧,他破了例。再次睜開眼,哪怕面容是極力冷靜之後的平淡,眼尾泛著薄薄猩紅以及衣下囂張還是暴露幾分真相。
他拉住她的手腕,氣音吐字在她圓潤耳朵邊,牙齒用了力道咬住:「過來摸一摸。」
稍稍一頓,沒等明窈反應過來。
他又開了口,似乎不知面子為何物,深深琥珀色的眼眸直白地盯著她:「我有點難受,你不許磨蹭。」
最終司羨元是幾時洗完的冷水浴,明窈已經不知道了。
她最終沒能清醒到最後,在醉意復來之下昏昏入睡。只覺半夜身邊有個人帶著涼意躺上來,似乎還把她撈到懷裡去。明窈只醒了幾秒鐘,動了動身子就繼續睡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晴好,明窈打了個哈欠,胳膊肘碰到旁邊的軀體,驀然察覺身旁還睡了個人。
她扭頭看去,司羨元臥在旁邊,慢慢睜開眼睛,帶著幾分怠倦之色。看起來像是剛剛醒來。
明窈腦袋有一瞬間的茫然,下意識打招呼道:「司大人你醒啦。」
司羨元看了她一會,捕捉到她臉上的懵懂無知,闔上眼不想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