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哀求聲響徹在他的耳畔,像是毒蛇一般吐著信子。她說出來的話越來越沒有分寸,小姑娘不懂什麼是情愛,什麼形容都能說出來。魏玉緊緊將她抱在懷裡,躲避著身後的刀劍。他拔出隨身的彎刀,一刀便是血漬飛濺。溫熱的血灑在他的脖頸,他眼神淡漠,彎刀上的血漬順著刀尖滴落下來,滴落在地。
他一路在長廊上跑著,卻能感受到有人在身後窮追不捨,像是黑白無常在向他索命。酒樓里早已亂成了一團,尖叫聲與驚呼聲此起彼伏,血漬噴濺在牆上,魏玉心急如焚,這是他從滅門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般慌亂的情緒。
帶的人居然還不少!
倒也不是怕這些追趕他的人,能當上東廠督主魏玉,武功高強。他擔憂的是懷中的徐音。
他瞧見遠處有一個門,大抵是通往地窖。他將門打開,耳畔充斥著小姑娘的喘.息與外面尋他的叫喊聲。有人向地窖的方向奔去,就要闖入地窖——
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將地窖門緊緊堵住,將外面的並兵荒馬亂都隔絕在外。
安靜了。
地窖里很靜,一盞燈都沒有。在黑暗的環境下,徐音的喘息聲被無窮無盡地放大,魏玉一時間心亂如麻。
自己的五感像是發揮到了極限,徐音緊緊趴在他身上,難受得低泣起來:「廠督,我求求你了。」
幫她,意味著會讓她初嘗人.事。
魏玉沉默。
但若是任由她這樣忍下去,他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
「你……還好嗎?」他小心翼翼地問。
問完,他這才下意識回想起來這是廢話。徐音已經喝了這麼大劑量的酒,怎麼能忍得住?他一個男子,喝了這等東西,手指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也會感受到灼熱。徐音的難受程度,他能理解。
她喘了一口氣,小聲說:「我忍不了。」
魏玉吐出一口濁氣,脫下自己的外衣,開始找解藥。京中想殺了他的人比比皆是,故而有時他會備些。
他摸黑尋著自己的解藥,翻來翻去,滿頭是汗,驟然想起這種難以啟齒的解藥他從來沒備過。
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絕望的心情。
徐音的藕臂攀上他的肩,環住他的脖頸。魏玉能感受到她燙人的溫度,瞳仁微微一縮。她的溫度太過於灼人,魏玉的額上冒出了些薄汗。他往後靠了靠,她卻越湊越前,呼吸灑在他的脖頸處,就要貼上他的胸膛。
她竟然自己除了衣……
溫熱的唇貼上他的唇,手微微顫抖,捧住他的臉。他的身子不得不微微往後仰,扶住身後的酒桶。徐音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笨拙地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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