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突然變得無比複雜,黑曜石般的瞳仁深邃明亮,注視著許傾,聲音低沉而嘶啞:「不過放不放你走,依舊是我說了算。」
謝凜不想再繼續與她說下去,該交代的也都交代完了,而後說道:「總而言之一句話,你需要負責的人只有本王,反之,本王也會對你的一切負責,僅此而已。」
「明白了。」
許傾微點了點頭,想著既然他不會喜歡自己,那把王妃之位當做官職也是好的。
上司有錢有顏,事兒還少,自己能在王府里一人之下,這樣的肥差換作是誰都會動心的吧。
「好了,本王沒什麼要交代的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謝王爺。」
說完後,謝凜轉身快步離開。
許傾一個人滿滿的挪著步伐走到了床邊,緩緩的躺了下去。
她現在的狀態是:人來了,東西沒全來。唯有等著露珠把自己該帶的東西全帶過來。
許傾無聊的盯著某處,持續性發呆發愣,對於自己入住王府這件事依舊處於後知後覺的狀態。
想來謝凜應該是不常來,自己的日子倒也不算是難過。
只是兜兜轉轉,自己還是沒有逃出謝凜的手掌心,或許從一開始,許傾就應該明白這一點。
許傾長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許傾一直在王府里休息著,她的腰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奈何王府里的生活實在是過於無聊,謝凜也不會特意來自己的寢殿。
當真是驗證了謝凜的那句話:各過各的。
既然如此,許傾也能做到互不打擾。她也沒閒著,隨意在京城找了一家叫廣善堂的醫館坐診。
白天坐診,晚上回府,隱姓埋名,誰也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以許傾的醫術,民間的疑難雜症是不成問題的。
她倒也不是必須要當仵作,暫時不當仵作……有些自己的原因。
廣善堂的名氣在永寧城本來就不小。
自打許傾喬裝成男子來了廣善堂之後,醫館的生意越發好了許多。
許傾為了自己能不被人發現,還給自己改了個名字。
謝大寶。
土是土了點兒,但醫術過硬已經成了許傾的人格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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