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就是錯了。
「所以呢,在這兒裝男人給別人看病?你不是仵作嗎?不驗屍改成看病了?」
「我……」
「本王替你回答好了。」謝凜話鋒尤為犀利:「出去干仵作該乾的活兒,大概率會碰到本王,為了避免這一情況發生,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呢。」
許傾的小心思在謝凜的面前簡直是一覽無遺。
其實許傾心裡也有怨氣,一個月過去了,他都不曾來看自己一眼,而自己又不敢去打擾他。
她賭氣的說:「娶回家就不管了,那我想見什麼人,想做什麼事,用得著跟你匯報嗎?你既然想不起來我,我憑什麼要珍惜一切能見到你的可能?我也有權利篩選我想要見的人。」
謝凜是有些理虧的,他自己心裡清楚。
這可能是謝凜頭一回和別人解釋些什麼:「本王是有事在身而已,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本王承認是我的疏忽,忘記派人告訴你祭祀的相關事宜。我又沒有一再的責怪你。」
「那你來這兒幹什麼來了?」
「廢話,人不見了本王不找?」
兩人各自有各自的道理,各自有各自的不滿意,誰也不肯多退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廣善堂的少東家,文九成從前面跑到了後院,找到了許傾,熟絡的喊了一聲:「寶兒,過來一下。」
許傾心頭一驚,而謝凜則是在看到了文九成,聽到了這個稱呼後,怒目圓睜,肉眼可見的氣得冒煙兒了。
許傾趕緊去招呼文九成,將文九成拽到了一邊去。
文九成反倒覺得奇怪極了,這倆人在後院幹些什麼。
「文少爺,怎麼了?」
「寶兒哥,前面的祛暑湯快沒了,想要再熬一些,方子不是在你那裡嗎?」
「哦,在我桌子左手邊,你讓人翻一下。」
「行,那我忙去了。」文九成憨厚老實,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叫謝大寶這個「男人」有什麼問題。
「好嘞。」
許傾深知文九成剛剛的稱呼有些讓不知情的人難以接受,想要馬上跟謝凜解釋一下。
奈何這個時候的謝凜,站在一旁已經在醋桶里醃了一遍又一遍。
謝凜無所謂的態度裡帶著些許咬牙切齒,陰陽怪氣的說:「原來一切的因果都在這裡,怪不得總想著往外跑。這都叫寶兒了,本王再晚點發現,怕是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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