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雖然不知,但謝凜話已經問到了這裡,她隱隱感覺不對。
謝凜答道:「逸王謝容,字韻文。你可以再看看這個時間,推算一下,是不是逸王妃生產的時候。」
經過他這麼一說,許傾瞬間驚詫萬分,低頭一再確定並推算這個時間。
最讓她難以置信的是,一切推算都是合情合理的。
她瞪大了雙目,語氣皆驚:「所以……所以……之前辦滿月酒的那個孩子,是逸王換來的?為什麼啊?」
「之前我有所忽略細節,宮中的事情也不太在意。後來我細細一想,才想起來了一件事。」
「什麼?」許傾追問。
謝凜目光灼灼而堅定,:「這個孩子的生辰與先皇是同一天。所以我猜測,逸王是在以此取悅聖上,將所有的期許全都加注在了這個嬰孩的身上。但逸王妃懷的應該是個女胎……所以才早有準備。」
「所以他精心設計,偷天換日?」
「對。」
許傾很難相信如此荒唐之事是確確實實的存在過,一再向謝凜確認:「可是我不明白。謝韻文,真的有可能是逸王嗎?如果他真的是,陰四娘何必將他記錄下來?」
「諸多巧合匯集在一起,這個謝韻文一定是逸王。至於陰四娘,我猜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的買家會是當今逸王。」
「那陰四娘的上家呢?那些人牙子會不會知道?」
「我猜……也不會知道太多,最多也就是經手的人有所了解。但是這個案子涉及到了皇室血脈,性質已經變了。」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咱們是要悄無聲息的將劉德貴處置了嗎?」許傾問。
謝凜眉目間晦暗難明,權衡其中厲害的同時也在細細揣摩。
許久後,他緩緩抬眸,注視著許傾:「如果從最初的時候,逸王換子才是整件事情的起因呢?」
謝凜凝視著許傾,然而許傾所知道關於這個案子的一切都在被謝凜的猜想而徹底顛覆。
「王爺的意思是,是先有逸王換子在先,然後才是劉德貴的行兇?」
「劉德貴行兇的目的,不過就是報復二字,以及用殺人的方式來一步一步的引領著刑部了解到了當年販賣兒童的事情。最直觀的表現便是,他每每行兇之後,生怕那些父母因為心虛而不敢去報官,特意又去官府報官。」
「但是你想過沒有,販賣兒童的事,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進行著。劉德貴守在陰四娘的身邊隱忍蟄伏,是什麼讓他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動手呢?」
許傾正仔仔細細的聆聽著謝凜的分析,她也逐漸理解了謝凜話中的意思,認同道:「那也就是說,是他知道了逸王的行為後,才會抓住機會將這件事逼出來。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劉德貴只有一個姐姐叫劉慧,現在還沒有找到人,連陰四娘都未必知道謝韻文是逸王,劉德貴怎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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