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方士奇這邊就只能能挖得這麼深了。」許傾淡淡的說著,給謝凜盛了一碗湯。
「吳四還是沒有消息呢。」
「沒關係,明天我約了吳錦娘。我想要跟她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從她的口中打聽到什麼。」
「有勞了。」
謝凜怕是忙蒙了,這麼生分的話張口就來,以此惹來許傾怪異的目光。
她傾過耳朵重複問他:「你說什麼?」
「娘子,有勞了。」
謝凜手臂上有傷的緣故,端著碗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差點把熱湯撒掉。
見謝凜慌亂之際,許傾快言快語的問:「你剛才幹嘛去了?」
「什麼?」謝凜頓住了一下,抬眸注視著此刻的許傾。
在兩人目光相對之時,謝凜終於明白為什麼許傾審問過的犯人的心境應該是何等的崩潰。
見似乎瞞不過去,謝凜只好牽強的笑了下。
「我從宮中出來後,把雲翎送回了侯府後就回來了。」
許傾秀目之中滿是不願,語氣明顯已經開始不高興了:「所以,瞞著我?」
「這沒什麼好瞞著的啊,我又跟她沒什麼。」
「所以有什麼的時候就會跟我坦白了,是嗎?」
「你看你……」
謝凜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何事。
就因為少說了一句話。
可什麼事兒都跟她說,又像是自己在不打自招一樣。
謝凜見她因此而生氣,略顯焦灼不安雙手撐著腿,結果右胳膊因為有傷突然一軟,儀態差點沒繃住。
謝凜不敢用眼睛直視許傾,且越來越心虛。
許傾一動不動的用眼神瞄著他,就想看看這男人到底能瞞到什麼程度。
謝凜自知是瞞不住,且越瞞著,事兒越大。
他側過了頭,直接擼開了自己的袖子。
手絹太小,沒把傷口綁全,傷口看起來不深也不淺,手絹暈開了一些血色。
許傾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反倒繼續拿起筷子來吃菜。
謝凜知道她生氣了,自己低頭默默的把袖子放了下來,並問她:「你……知道了?誰跟你說的?」
許傾若無其事的說:「沒什麼,我見你還沒回來,便親自去刑部問問。刑部的手下說,你不會回刑部了,先去送雲翎回家,然後就會回去的,所以我便回來了。」
語氣里,多了幾分事不關己的雲淡風輕。
「我……是怕你擔心,怕你亂想,所以就沒告訴你,畢竟也沒有什麼。」
「明明沒有什麼,那你為何心虛於告知我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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