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面的人,是來要工錢的?」
「嗯,確實是這樣的,之前他們不敢來要。朱家有官府背景,從前來鬧的人也不少,問題是效果甚微,都被官府給鎮壓下來了,後來這個朱文私底下給那幾個鬧得歡的宮人結了工錢,也就沒人敢來帶頭鬧了。其他的那些百姓,只要敢來,多半會受到驅趕,要麼就是去衙門走一趟。這不,今天看朱家這麼早開了門,就來看看情況。」
許傾聽著就覺得生氣:「這朱文的人品可真夠好的了。自己和官府貪著朝廷的錢,下面也不給百姓工錢。合著他們這是全面的壓榨百姓,沒有底線了?」
「所以依屬下來看,這個朱文連夜帶著家眷逃跑,有可能就是見情況不妙,心虛所致。」
謝凜問:「那些百姓們還說了什麼?他們就只是修建了水壩嗎?還有沒有別的?你再去仔細的問一問,他們之間有沒有昨天來過朱家的,昨天的朱家是否還有人在。」
「屬下這就去問問。」
張緒走了之後,許傾問謝凜:「王爺是在懷疑什麼?」
「一般來說,朱文和各地官府在這件事情上,肯定有得貪。天明雅玉和戶部聯合起來貪污,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疏漏,不可能不把下面餵飽。當然,下面的官員和朱文也是一樣。結清工錢這件事無關人品,很重要。這些百姓力工是最廉價的勞動力,貪了那麼多,肯定不差這一筆工錢,不然的話事情真鬧起來了的話,對他們沒有一點點的好處。」
謝凜說得很有道理,但是許傾還是不懂,朱文如此拖欠的原因究竟會是什麼。
「王爺,有沒有可能朱文也沒有得到這筆錢?」
「我覺得不會。朱文怎能不知道這是貪污?要是上面沒給他銀子,輕則收手不干,重則早就逃跑了。我的猜測是……這裡面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朱文跑也不是,斷也不是。總之,咱們先等等張緒問得怎麼樣了。」
「好。」
不久後,張緒帶進來了一位百姓。
「殿下,這件事似乎有一些複雜,我把人給您帶過來了,您聽他說。」
「好,你來說說,朱文從什麼時候開始欠了你們的工錢的?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跟著朱文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之前修壩也,我們就信任他,知道他不會騙我們。朱文也把工錢都照常給了我們。但是唯獨這一次,實在是太讓我們這些跟著他的人失望了。工錢沒有,苦力白出,這哪還有天理了?」
「你跟著朱文幹了多久?他每一次都會給你們結算工錢,除了最近這一次,是嗎?」
「最近這一次,已經是隔了挺久的了,最起碼得有一年以上了。我和挺多的人都跟了他挺久了,好些年了的。畢竟能帶著我們賺錢,也是個好人。他欠我們這次,從開始動工,我就有點兒心裡犯合計,沒曾想到最後真出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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