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雲墨初以北漠使臣的身份再次出現,真是打了皇上的臉面。
旁人也能看的明白,北漠的用心,就是要讓西啟皇帝過不好這個生辰。
隨後,雲墨初代表著北漠,為皇帝獻上了賀禮。
皇帝似乎並沒有因為雲墨初而露出絲毫的不悅之意,開懷大笑了起來:「多謝北漠的好意,朕心領了。」
「這副黑白水墨山水畫是我們皇上親筆,寓意是讓我們北漠和西啟友好往來,共進繁榮。」
「好,朕就收下了。」
「皇上,雲墨初本來就是我們的通緝要犯,今天特此前來,是要來打我們的臉嗎?」一位大臣實在是看不下去,在雲墨初落座之初,道出了現如今群臣心中的爭議。
「誰給你的膽子,在這個時候掃了朕的興!朕這個皇帝是不是要讓給你來做?」
皇帝只覺得被下了面子,壞了興致,一怒之下將臣子驅趕了出去。
看著皇上因此勃然大怒,眾位臣子已然是不敢言。就怕是和這位大臣相同的下場。
興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面對於皇上:「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你說。」
「西啟百年征戰,威震四方,與北漠正是死敵一樣的存在。這麼多年以來,那麼多的將士與北漠交戰,北漠過不禁死性不改,依舊是死性不改。兒臣不明白,父皇為什麼要讓北漠人來參加您的壽辰呢?」
「雲墨初從前的身份是什麼,眾人皆知。父皇覺得是大臣們的直言壞了興致,那到底是誰的到來壞了興致呢?父皇您還想要與北漠通商,共創良好和諧的環境,從前的那些事情,難道父皇都忘了嗎?」
興王的一番直言,在皇上的面前實屬是膽大包天。
皇上因此而怒不可遏,在興王的一番話語之後,氣氛則是變得更加窒息。
沒人願意站出來,為皇帝開解似的說句話。
就連方築都是一樣……
宮宴上,冷場冷到可以聽到呼吸聲。
這個時候,雲墨初來打破這個僵局。
他坐著輪椅,再一次被屬下推到了皇帝的面前,誠懇道:「北漠雖然遠道而來,看起來似乎並不受歡迎。為表歉意,北漠不敢再打擾西啟皇帝的壽辰,就此告辭了。」
事情一度鬧得很難看,雲墨初作勢要走,卻被皇上攔住。
「莫走!這天下,朕還是做得了主的。這是朕的生辰,也是朕的皇位,朕的天下,朕的行為都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你們覺得朕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妥,那麼你們來說,該怎麼辦?說給朕聽!」
皇上震怒,誰都知道在這個時候說話都是在自尋死路。
「朕才是西啟的皇帝。」皇上似瘋了似的,將手邊的杯盞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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