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了什麼?」許傾在疼痛中問雲翎。
「沒什麼,你再忍忍,別著急。」
「我要疼死了。你能不能讓她給我用催產的啊。」許傾好在是體力不錯,折騰了這麼久,還有力氣說話呢。
「不能催。你現在就是早產,而且是整整提前了一個月。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催。你且再忍一忍,等到能生的時候自然會生的。」
許傾的樣子,雲翎看了都覺得揪心極了。
穩婆進進出出的查看許傾的情況,許傾身子的疼痛逐漸讓她感覺到了麻木。
對於做個母親,許傾是慌的,甚至是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孩子的到來。更何況……她的身邊除了雲翎之外,沒了其他人……
那種心情,無人能理解。
這一夜,註定是她的劫難。
另一邊。
今夜裡的京城,也是大亂。
圍在皇宮內外的禁衛軍,被謝凜的兵馬突襲擊潰。
北漠的亂軍,早已經被謝凜踩在了腳下,全軍覆沒。
今夜的京城,街邊流淌著的都是北漠人的血,地上扔著的是北漠人的項上人頭。
屍骸遍野,血流成河。
皇宮的大殿外一抹高大的身影孤身一人,朝著殿內守成的皇帝走了進來。
謝凜一身鎧甲,邁著挺闊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近,直到冰冷堅毅目光的對視著高座之上的父皇。
皇帝的精神像是不太好,望著殿下的謝凜,猶如是在望著個討賞的孩子似的,不屑一顧。
「成了?」皇帝問。
謝凜冷嗤了一聲,:「當然,不然在這個地方見到你的,就不是兒臣了。」
「做得不錯……」
「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謝凜冷漠的口吻,足以讓高座之上的君王清醒。
皇帝這才知道,無論站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誰,自己都是凶多吉少的。
可是……他並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會是謝凜做的。
「你放肆!給朕跪下。」
「跪下?」謝凜傲然轉身問:「跪你嗎?」
「謝凜,你是想要造反嗎?」
「如你所願。」
父子二人之間的親緣,在這一刻在無限拉遠,謝凜灼灼堅定的注視著垂垂老矣的父皇,隱含的笑意更像是對昏君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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