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川眨眼的功夫就看見一道噼里啪啦閃著雷電的長鞭逼近,根本來不及反應。
「滋啦——」
長鞭划過突然出現的結界。
秦嵐川鬆了口氣,幸好他隨身帶著護身法器,否則這會兒已經一分為二了。
他隔著電光看不清沈槐安,大聲喊道,「你搞什麼名堂,被鬼附身了嗎?!」
「喲,回來了,」沈槐安手臂一拉收回長鞭,反手抽向牌樓,「被附身的不是我,而是你。」
牌樓轟然倒塌,白霧翻湧,裹挾著塵土萬千撲面而來,秦嵐川嗆得咳嗽幾聲,抬起袖子遮擋。
他沒想到沈槐安說動手就動手,上一秒明明才剛得知牌樓是陣心,怎麼下一秒就抽他一鞭子?
難道他真被鬼附體了?
但被鬼附身的人即便將鬼驅趕乾淨,身體中也會有陰氣殘留,而他卻沒有任何不適。
秦嵐川忍不住懷疑沈槐安話語的真實性。
「覺得我在騙你?」雷電凝成的長鞭逐漸消散在空氣中,沈槐安拍了拍手看向他,「我有什麼要殺你的理由?」
她沒等秦嵐川說話,繼續說道,「附身你的那東西不是鬼,但也不是妖魔類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他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相信沈槐安,畢竟他也解釋不通,為什麼恢復意識時,手中握著攻擊力堪比小型炸藥、極為危險的那枚法器。
沈槐安看向漸漸顯露出原本模樣的村莊,以及屍橫遍野的活屍,「陣法已破,我們該回去了。」
瀑布邊。
陸吾正操縱水波將晏玄齡所在的小船緩緩推至岸邊,覃鸞不知道去了哪裡,塗山泠捏著一條手臂長的金蛇甩來甩去,邊甩還邊嫌棄,「你都快四百歲了,怎麼還不會化形啊?」
沈槐安仔細一看,這不是那晚碰見的虺蛇嗎?
果然,狐狸是蛇的天敵。
見其他人都在旁邊或休息或說笑,張成江的神色如常,她心中暫時鬆了口氣,那東西應該是走了。
她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她前世死亡的根源或許並不在蕭夢雲和她的五個男人身上,反而和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它為什麼能夠悄無聲息地附身在張成江和秦嵐川的身上,不需要任何介質,甚至連陰邪之氣都沒有,來無影去無蹤,讓人難以察覺和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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