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濤咂咂嘴:「那可以先把酒店訂下來嘛,現在搞結婚儀式都要看酒店的空閒排期,現在訂,至少還要排個一年半載。」
莊青裁沒吭聲。
溫皓白答得倒是順暢:「我會儘快安排的。」
還是一副大BOSS談生意的口吻。
莊青裁揉了揉太陽穴。
興許是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又舉起酒杯,彆扭地擠出一句:「爸,我敬你一杯。」
莊濤連聲說好,酒杯見底,還不忘抓起茅台酒瓶,一邊端詳一邊「數落」女婿實在是太破費了、犯不著買這麼好的酒。
當長輩的語重心長:「既然結了婚就要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楚彤雲知道自己拖累了女兒,可是當著頭一回上門的女婿的面,又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隨聲附和。
溫皓白很給面子:「不會讓青裁受委屈的。」
莊青裁尷尬到恨不得把頭埋進碗裡。
這個演技,用力過猛了啊……
還有,怎麼聽他管自己叫「青裁」就這麼怪呢?
楚彤雲見莊青裁只顧著自己吃,起身給溫皓白夾了個紅燒雞翅,囑咐他也多吃點,沒想到筷子沒夾穩當,雞翅掉在了桌上,醬汁濺開小小的油花。
她趕緊又夾了一個:「髒的我來吃,來,皓白你吃這個……」
誰料,溫皓白淡定地將掉在桌上的雞翅夾起來放進碗裡:「沒關係,掉在桌上的食物,三秒鐘以內撿起來是不會弄髒的。」
楚彤雲和莊濤相視一眼,笑著稱是。
莊青裁咀嚼的動作瞬間停止。
她想起那次在阿強餐廳,自己撿掉在桌上的牛蛙腿時就說過同樣的話,溫皓白彼時的眼神分明充斥著不理解與嫌棄。
但是今天他怎麼就……
是被自己潛移默化了,還是僅僅出於人情世故?
她偷偷瞄了一眼溫皓白,竟發現對方也正在看著自己。
*
見家長這一關算是過了。
藉口還要回廣電中心錄今晚的《城市晚六點》,吃過午飯沒坐一會兒,莊青裁便想帶溫皓白離開。
莊濤和楚彤雲也不好攔著--他們確實很想念女兒,但那些愛看生活資訊新聞的楠豐市民,也會想念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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