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裁後知後覺:這件事對溫皓白而言,或許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不能輕易變動的行程之一。
這個男人,到底暗搓搓計劃了多久?
並不在意答案,溫皓白用最快的速度剝掉莊青裁的外套,容她適應,又自顧自開始解襯衫紐扣。
然而,所剩不多的耐心只夠撐到解開第二顆……
他探身過去,捉住莊青裁的腳,將人拖拽到自己身下:「連老公的領帶是什麼款式都記不住,溫太太未免有些失職。」
因為視角的突然轉變,莊青裁「唔」了一聲,渾身繃緊。
溫皓白順手扯下純黑色的領帶,將她纖細的手腕捆住,聲音愈沉:「……該長長記性了。」
*
氣氛烘托至此,再想逃走,已然來不及。
莊青裁索性翻身坐起來。
雙手手腕被男士領帶捆束在一起,她很勉強地將額發挽到耳後,偷瞄一眼忍到極致的溫皓白,雙膝一攏,就要俯身湊過去……
卻被一把扶起。
溫皓白嗓音微啞:「想做什麼?」
眉眼間沾染上幾分赧意,她聲若蚊哼:「你上次不是說,不許再用手了。」
說罷,仰起臉望向溫皓白。
那飽滿的紅唇微微半張,如同智慧樹上高懸的果實,熟透的,清甜的,只等被惡魔誘惑過的孤勇者採摘品嘗。
遲遲沒有等來下一步指令,莊青裁移開目光:「我以為你是想讓我用……」
暗示意味頗濃地抿了下唇。
說罷,又自言自語般給出否定的答案:「原來不是這個意思嗎?」
溫皓白莫名想起先前她怯生生地問自己是不是喜歡熄燈做時的情景。
喉嚨乾澀。
明明是個冰雪聰慧、頗有主見的姑娘,怎麼在這種事上如此主動乖順?
他不敢奢望這是源於莊青裁對自己的迷戀與依賴,反而覺得,這或許與她的成長經歷、職業素養有關,是源於一種自信,一種對未知的一切、都有信心掌控全局的從容。
雖然也不是每一次都能順利掌控全局。
比如動手能力極差這個問題,不是自信和從容就能彌補的……算了,那一晚的經歷,不提也罷。
溫皓白承認,莊青裁此刻的提議很妙。
可惜他等不及了。
取過一盒安全套,溫皓白拆開外包裝:「我確實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你要是真的嘴巴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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