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席初晚說得坦然,儼然是將莊青裁歸為了「自己人」行列。
來而不往非禮也。
帶上塑料手套,莊青裁將調製好的醃料均勻塗抹在羊排上,故作輕鬆地說明了自己與溫皓白是協議婚姻:「同事們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周末見到沈老師,你可千萬要幫我保密啊。」
聽韓奕說起過這樁豪門秘辛,席初晚並沒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兀自給出結論:「這個婚,離不了的。」
莊青裁動作一頓:「你說什麼?」
「那天你從我手裡接過男士領帶的時候,整個眼眶都紅了--應該是誤會了吧?」
「所以呢?」
「所以,你心裡有溫先生啊。」
莊青裁暗忖,席初晚果然是故意不說清楚的:是試探嗎?還是單純覺得戲弄別人很有趣?
無論出於哪個緣由似乎都不奇怪。
這位席小姐,本性如此。
她低頭切菜,並不否認對方的推論:「有些時候,不是我心裡有誰,就能留住誰的。」
氣息更弱:「……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早就料到這樣的答案,席初晚從自己頭頂抓了一把空氣,像是「施法」般沖莊青裁灑過去:「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至少,應該讓溫先生明白你的真實想法吧?喏,分給你一點我的特質……」
被這個小動作給逗笑了,莊青裁側目:「你給了我什麼?」
席小姐的自我定位非常清晰,笑著回答:「分給你一點『只為自己而活,不care他人目光』的勇氣。」
*
傍晚時分,院子裡的燒烤架燃起了碳火。
兩位貴公子對燒烤這門手藝都很生疏,好在有莊青裁從旁指點,「報廢率」並不算高。
席初晚吃了一口韓奕遞過來的烤羊排,連連稱道,抬手招呼道:「青裁,你要不要過來吃一點?」
莊青裁笑著回應。
隱約聽出不對勁,溫皓白與韓奕相視一眼:不過是備菜一會兒功夫,怎麼都已經「青裁」「初晚」的叫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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