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棍子搗亂和玩小遊戲的時候,秦玉珠和秦寶珠都是沖在前面的那波人,一到吟詩的步驟,兩人就默默地縮後頭了,秦玉珠心中還在吐槽:你們唐朝人是真愛作詩,不給文盲留活路。
一首一首的催妝詩吟出來,閨房門還不開,新郎帶來的接親團就在後頭吶喊助威,吵得人耳朵疼。
「新婦子!催出來!新婦子!催出來!」
這是秦玉珠第一次參加婚宴,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跟著秦寶珠在人堆里到處亂竄,把殷二郎拋在了腦後。
等新人拜完堂,喜宴快結束,秦玉珠才轉著腦袋,四處找人,看到蕭守義和秦理,就趕緊湊了過去。
「我就說你們兩個靠不住,就知道玩去了,還玩得滿頭大汗。」秦理嘮叨著說道:「待會兒別跟我們一起了,免得吹了夜風,頭疼。」
秦寶珠當做沒聽見,只問道:「殷二郎呢?盯住了沒?」
「他的馬車已經做了手腳,跑不了的。」蕭守義自信的說道。
夜間宵禁,禁的是各條主街,坊內可以通行。今天來參加喜宴的人,不同坊的只能留下,同坊的就能回家。
留下的人可以住客房,也可以玩通宵,反正今晚柳家肯定會燈火通明到天亮。
殷二郎就是屬於要回家的那一撥人,因為他明天還要去弘文館讀書,回自己家更方便。留宿柳家的話,明早他還得轉道先回自己家,麻煩得很。
殷二郎此刻正在跟朋友喝酒吹牛,身邊圍了一堆的人。相比起來,蕭守義這邊就冷清多了。
前陣子蕭守義已經接替了裴二郎,成為少年人中,最受追捧的對象。但從蕭家出事開始,蕭守義身邊的朋友就逐漸減少,大家都怕麻煩。
此時連柳家陪酒的賓客,也有意無意的冷落了蕭守義。
蕭守義雖然有些鬱悶,但也沒鬧騰,一直淡定的和秦理喝著酒。
他這個樣子,惹得秦寶珠頻頻看他,然後偷偷和秦玉珠說悄悄話,「蕭三郎現在比以前穩重多了。」
「形勢所迫而已,蕭三郎他就不是個穩重的人。」秦玉珠淡定的說道。等蕭閣老官復原職,蕭守義做事比以前還要囂張。
就蕭家如今這情況,蕭守義都沒忘記報仇,哪裡跟穩重扯得上關係。
等到半夜,殷二郎告別朋友,離開柳府,暗中觀察的秦玉珠幾人也默默地跟上。
晚上的天很黑,街邊還沒有路燈,殷家的馬車在半路出了故障,根本就找不到人幫忙。
「郎君,車輪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殷二郎就醉醺醺的從馬車上下來,有些煩躁的踹了車夫一腳,說道:「不中用的東西。算了,我走回去吧,反正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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