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差不多都記得。
所以,唯獨……遺忘了她?
呵,這確定是醫學上的事,而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池嫣站在病房裡,背對著他的方向,遲遲沒有再開口。
她覺得這像是一場荒唐的笑話。
「池小姐……」
她越是這樣平靜,越是讓人擔憂。
隔了好久,池嫣才抬眸看他。
「我沒事。」
秦森瞪大了眼珠子,那疑惑可謂是驚天動地的。
她說,沒事?
這輕描淡寫的兩個字,聽著就像要出大事的樣子。
「你先出去吧。」
秦森不動,還在等裴西宴的意思。
「出去。」
秦森接到授意,立馬轉過身往回走。
等到他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池嫣這才轉過身。
她與病床上的男人,目光交匯。
誰都沒有先退縮的意思。
池嫣想,這個時候,哪怕他的眼神往一旁避一下也好,她也不至於心如死灰……
「真的忘記我了嗎?」
他不露聲色,漠然的點頭。
池嫣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與他說:「我怎麼不信,你能忘得掉我了?」
裴西宴張了張唇,還未開口,便見池嫣傾身靠近他,抬手寸寸收緊,圈住了他的腰身,嫣紅的唇,親在了他稜角分明的側臉輪廓。
那柔軟溫熱的觸感宛若能擊潰一切無堅不摧的城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垂放在身側的手,用力地握了下拳,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女人的唇,很快又移向另一側,落在他削薄的唇上。
一開始,她只是輕輕的親一下,而後才一點一點的深入。
曾經那個接吻很笨拙的女孩,如今已經是遊刃有餘的駕馭著他。
她以一種掌控者的姿態,勾的他醉生夢死。
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胸腔也是劇烈的鼓動。
等到她的嘴都有些麻了,她才戀戀不捨地將他鬆開了。
「這感覺,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此時的女人,一雙眼如同含了一層春水般裹著他。
男人喉結輕輕地滾動,吞咽了下,而後不緊不慢地說了兩個字:「似曾相識。」
池嫣眉眼間的歡喜還未來得及展露,便又聽見他說:「不過是男歡女愛罷了,應該是個女人就能給我。」
「裴西宴!」
池嫣不敢相信,他能說出那樣作踐他們感情的話。
「你在我之前沒有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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