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寧從不否認自己對他渣過。
「但起碼我現在想為自己後半生行點善,積點德,我不想讓你因為我無緣無故地遭受處分。」
池淮州想,直到這個時候,她還是在想著自己的。
她不想讓自己遭受處分,只是不想讓他池淮州成為落在她心上的一道枷鎖。
「當然,我來京州找簡一鳴,我做這些,也不全是因為你。」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任憑她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唱著獨角戲一般。
「我只是……「
「你沒必要跟我解釋什麼。」池淮州神色一暗,冷漠出聲,他有些生硬的脫掉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衝鋒衣,丟到了她的身上,蓋住了她的大半邊身子,「我現在只在乎,你穿著這樣待在我宿舍樓下,會影響我的聲譽。」
聞言,簡安寧眼神有些空地盯著他。
「畢竟是我『野戰』事件的女主角呢,上一個風波還沒過,你這又來?」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是一根刺,扎進了簡安寧的肉里,雖然不見血,但也拔不出來。
一陣刺痛。
簡安寧的手下意識地拉緊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
他的外套上帶著清冽的雪松味道,是她記憶里,熟悉的味道。
卻讓她有種要迷失在大霧裡的感覺。
「還不走?」
池淮州見她坐在那不動,又冷冷地催了一句。
此時,整棟宿舍樓都亮著燈光。
宿舍外的窗台上,不知道站了多少人,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樓下的這一幕幕,等著看好戲。
簡安寧下意識的想站起身來,可是坐在地上太久,又加上她踩著一雙細高跟,她起身的那一瞬,腿發軟發麻,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是池淮州眼疾手快地攥了一把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有力道。
簡安寧的手腕,一下就被他抓出了一道紅印。
但這會她也沒時間感受這陣疼了。
她肩膀上搭著男人的外套,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的身後,往外走。
可才走幾步,池淮州突然之間猛地停下了步子,簡安寧差一點一頭撞到他的後背上。
「你跟我走的,應該不是同一條路。」
簡安寧愣了下。
她琢磨了好一陣,才明白池淮州話里的意思。
如今,他們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自然,她也不該跟在她的身後,走同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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