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不為女色所動的禁慾系。
或者說,是她,已經在他的心裡挑不起一絲漣漪了。
可簡安寧這會固執的想要在試一試。
她唇邊露出笑容,水珠順著她宛若凝脂一般的肌膚,往下滴落,「我想幹什麼,你會讓我幹嗎?」
「簡安寧。一而再,再而三,你究竟要作賤自己到什麼時候?」
「我只是想跟你做一場,想滿足一下,這就叫作賤了嗎?」
晦暗中,曖昧一點一點的滋生。
她主動伸手,抱住他強而有勁的腰身。
女人進屋之後,脫下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此時只剩一件打底的絲絨長裙,那長裙沾了水,又沉又重,簡安寧乾脆直接將它給脫掉了,裙子後背的拉鏈被她絲滑的拉了下來,長裙順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滑下。
池淮州條件反射的想要護住她的衣物,卻無意間觸碰到了她的身體。
男人粗糲的指腹像是帶著電流一般滑過。
她勾住他的脖子,將唇貼在他的耳邊,一張一合,像是蠱惑一般:「好多*……呢。」
興許是她語氣曖昧的太明顯,池淮州幾乎是一耳就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了。
他氣著氣著,就要被氣笑了。
「你還真的挺能作的,不過我看你不是想作賤,是想……作死。」
「是啊,我想死,你成全我嗎?」
女人明撩暗誘,將一開始的那份蠱惑惑,一點一點的,上升成為了挑釁!
儘管池淮州遇敵無數,激將法這一套在他這壓根就起不了什麼作用,但簡安寧是個例外。
「想死還不簡單!」
熟悉的話,在耳邊縈繞。
她猛然意識到,夢境突然之間就照進了現實。
簡安寧曾經不止一次做過與池淮州勾纏的chun夢。
思緒慢慢湧上。
夢裡,情緒最激烈的時候,她朝池淮州吼,「你乾脆弄死我好了。」
池淮州怎麼回的來著?
哦,他說的是與這一模一樣的一句——想死還不簡單。
就連他夢裡的表情,都一如他現在這副模樣,他目光沉沉的盯著她,眸中晦暗的,像是陰雨密布。
池淮州抬起手,掐著女人的下頜逼迫她抬起頭來,將簡安寧旖旎的思緒給拉扯回來。
「簡安寧,你他媽等會最好別給老子慫。」
聽到男人慍怒的聲音 ,簡安寧這一刻非但沒有半分的恐懼,反而唇邊挑起了一抹……得償所願的笑。
她想,如果真要死,死在池淮州身下,似乎是最好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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