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安寧在X方面的經驗不是很多。
但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夠。
女人纖細的手指將裹在自己身上白色的浴袍解開,丟在了一邊。
裡頭,她穿著的是一件乳白色的長裙吊帶。
吊帶是絲綢的質地,光滑白皙的幾乎要與她白嫩的身軀融為一體,那根掛在肩上的細細的吊帶,順著她的香肩滑落,很快露出大片旖旎誘人的風光。
有時候,簡安寧總覺得自己對池淮州的感情來的特別的猛烈。
她在他面前,像是火一樣的燃燒自己。
她雙手用力的撫著自己那高聳的雪山,想像成他就在自己眼前的樣子。
「池淮州……yao.我,好不好?」簡安寧動了情,咬著唇,顫顫巍巍地喊著他的名字時,男人略有些沉重的喘息聲,沒有規律的傳來。
泛濫的聲音像是水流在涌動一樣。
一開始簡安寧還說讓他配合自己做,可現在看來,他就看著她,他什麼都不用做,她也能得到那飄上雲端一樣的快樂。
變了調的,破碎的聲音,一聲又一聲,傳入了池淮州的耳中。
屏幕上清晰地映著她的一舉一動。
如此荒唐卻又如此讓人沉迷。
池淮州想,他是真瘋了。
儘管他早就知道,這一生,為她瘋魔 ,是他罪有應得。
*
簡安寧衣衫不整,香汗淋漓的躺在沙發上。
她張著紅唇,大口的呼吸著,像是一條被擱淺上岸,瀕臨死亡的魚。
一番熱浪高朝下來,她的酒勁還沒清醒。
可事後的愉悅,是真真切切的掩蓋了她之前的痛苦和難過。
簡安寧在心裡可笑的想,過去那麼多年,若是每一次痛苦和難過的時候,池淮州都陪在她的身邊,哪怕……只是用他的身體給予她快樂,她都會覺得沒那麼難熬了。
池淮州掀開被子,慢條斯理的清洗著自己。
手機被他隨手丟在了一邊的床頭柜上,簡安寧看來看去,卻也只看到他房間裡的天花板。
她聲音軟軟的,像是慵懶的打趣:「池老師,我挺滿意的。」
簡安寧腦子裡的轉速轉的很慢很慢,她回憶著池淮州前不久帶給她的……感覺。
她勾著他,說了很多粗俗,野痞的話。
也看著他,在她的眼底,一點一點的釋放自己。
這樣一番相隔兩地,有著千里距離的交纏,卻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
簡安寧緩慢的將自己的雙褪閉攏,卻依然掩蓋不了內心的空虛動盪。
隱隱約約,她聽到了水流清洗的聲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去到了浴室。
她自言自語的呢喃:「不管怎麼說,今晚真是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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