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血腥又骯髒的東西就沒必要說了。
他怕嚇著他的小狐狸。
許昔流聽男人說一個也不會時牛逼哄哄的態度像是在說我全會,愣了又愣。
忍不住表情古怪。
好清新脫俗好不做作的霸總。
許昔流佩服。
好好。
這是真大佬,不是草包。
秦罹悶笑,語帶威脅:「怎麼,我的醫生覺得我拿不出手嗎?」
「我可沒
說。」許昔流挑眉。
他也大約能猜到,對方的童年是真的苦。小小年紀拼命學習本不應該承受的東西,也不過是如同溺水攀木,努力抓住希望的尾巴罷了,最終長成站在他面前聲名煊赫的男人,自信沉穩說「那些我都不會」。
「你可比你想像中的厲害。」聽著對方語氣平淡的說這些,許昔流心裡有些酸楚,卻還是笑的溫和漂亮,冷不丁的湊近,輕輕在男人唇角親了一下,「獎勵我們的秦先生安然無恙的長大了。」
秦罹一愣,摟著許昔流的手緊了緊。
眸光更深,更火熱。
許昔流被他盯的臉熱,疑心對方現在腦子裡的全是少兒不宜的想法。他含笑道:「既然我們倆誰都不會,那就裝唄,隨便跳幾下。」
「興許他們會看在你這秦總的地位上,認為這是新興的什麼舞步。」
秦罹一怔,看進許昔流透著狡黠的桃花眼裡,又跟著勾了勾唇,心中明朗愉悅:「好。」
於是兩人兀自玩的愉快。
盡興後,許昔流也便沒在這繼續待著,出去後碰到了匆匆路過的金子裕。這位金家三少明顯一肚子火氣,但遠遠看見許昔流和秦罹,還是停下腳步過來認真道:「人我大哥已經都找著了,看起來了。」
這些人是誰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們也都明顯感覺到拍攝的媒體少了不少,立竿見影的程度。
秦罹也沒難為人,淡淡頷首。
金子裕這才放鬆不少。
看了看許昔流手上捏著的面具,又道:「如果許醫生秦總喜歡這面具的話,帶走也無妨,當個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