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30日5、百年蚀骨香看着万家姐妹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样子,吾必奎整个人都在蠢蠢欲动,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次,往竹床上爬了过去。
被绑成大字型的万彩云瞪着吾必奎,虽然竭力地想要装出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可任人宰割的姿势和处境还是让她安全感尽失,浑身上下都紧绷着,微微颤抖。
吾必奎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万彩云一遍又一遍,虽然她平躺在竹床上,身体又被厚厚的长褙包裹着,但还是能够看出凹凸玲珑的身段,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座玉峰,简直像是要从粉丝的中衣里跳脱出来一般。
他淫笑着,两根粗短的手指捏在万彩云的衣带上,轻轻一抽,带结立时便松散下来,褙子的门襟向两边敞开滑落。
万彩云虽是青楼出身,可身子白白遭受他人的践踏,还是心有不甘,切齿道:「我可是普名声老爷的故友,你如此待我,难道不怕普老爷得知,兴师问罪么?」一听这话,吾必奎更加放肆,不屑一顾地道:「你不提他倒还好,你一提他,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情来。
普名声乃是王弄沙氏的女婿。
你与他的那些事,若是让王弄的人知晓了,守备老爷沙源定是不会放过你们两人的!我劝你还是识相些,从了老夫!」听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万彩云更是怒不可遏,呸了他一声,便将头扭到了一旁。
吾必奎看万彩云,就像看瓮中之鳖一般,由是兴奋。
他探出双手,隔着衣裳,在那两团高耸的玉峰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嗯……」万彩云的乳房被抓握得生生作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心头的羞耻和屈辱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可她又不愿在吾必奎面前做出一副弱女子的姿态来,硬是咬牙强忍着。
万彩云的身子比吾必奎想像中还要柔软诱人,即使隔着厚厚的中衣,掌心依然能够感受到从她的身体里传来的温热感。
吾必奎满心欢喜,活了一辈子,居然还能染指如此绝色,就像做梦一般。
他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两只眼睛里散发出野兽般的光芒。
万彩云被摸得浑身难受至极,即使身为妓女,也有自己的尊严,她可不愿沦为人尽可夫的女子,而且还是免费的,被绑在床头的两个拳头握得紧紧的,尖锐的指甲几乎刺进手心的皮肉里。
吾必奎道:「小娘子,你越是反抗,便让老夫越是欢喜!嘿嘿!」征服每一个女子,都让这位行将就木的土司老爷充满了成就感,反倒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使他味同嚼蜡。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抽开了万彩云中衣上的系带,再次将她的门襟揭开。
穿在万彩云贴身的肚兜是淡淡的青色,上面绣着芙蓉和鸳鸯,丝织的内衣包裹在她的两团肉球上,鼓鼓的,令人不禁想入非非。
吾必奎眼里看着如此春光,早已心神荡漾,裤裆里的物件不知不觉间,也跟着鼓胀起来,顶在裤子上,十分难受。
晚风从卧室窗棂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在万彩云的身上,凉飕飕的,似乎时刻在提醒着她,自己正变得越来越赤裸的身子。
可吾必奎并没有急着撕开她的最后这层遮羞布,反而把腰一躬,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大腿上,伸手在她的腰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围系在右腰上的衣带,轻轻一抽,长裙的衣结顿时松散下来,就像一层完整的不料,被他从万彩云的腿上揭了下来。
优雅的长裙遮蔽了姑娘家贴身衣物的羞耻,当吾必奎把裙子从万彩云的身上揭下后丢到一旁,那套在两条修长玉腿上的浅紫色长绔和包裹在裆部的短裈顿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松垮垮的长绔从小腿一直系到大腿根部,紧身的犊鼻裈却包裹着她神秘的私处,裈裆虽然只有一巴掌的宽度,几乎勒进会阴,却还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吾必奎无孔不入的目光。
再往下,便是系在小腿上的白色长袜和穿在脚上粉红色的绣鞋,千层底的绣鞋让万彩云的双足看起来更加秀气。
吾必奎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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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地解开了万彩云腰间的短裈,轻轻一抖,但见在耻毛浓密的下体再无遮掩,羞耻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从阿迷州到元谋,万家姐妹虽然乘着马车赶路,但云南路途颠簸曲折,又要避着官兵,走了几个月才到目的地。
万彩云在阿迷州受的酷刑也在这段日子里渐渐好转,胴体又恢复到原来娇俏可人的模样。
上苍似乎对这位姑娘格外仁慈,即使遭受那般刑罚,却也没在她的皮肉上留下半点痕迹。
吾必奎越看越觉得欢喜,张开双手,把手掌按压在万彩云的大腿根部,拇指扣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之上,使劲一掰,随着阴户大开,里头粉嫩嫩的淫肉瞬间便露了出来,在挂满水珠的阴道内壁上,嫩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着。
「唔……」万彩云羞耻到了极点,轻声地呻吟起来。
她不怕被男人看光自己的身体,但这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人观赏,顿时让她无地自容。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脚踝处却被两根粗粗的麻绳拉扯着,只能拼命地将两个膝盖不停地往中间靠拢,修长的双腿变得一副极其扭曲怪异的姿势。
吾必奎想也不想,低就把脑袋钻到了万彩云的双之间,双紧贴着双,在户滋滋吮起来。
「啊!不要……」顿时,阵酥的快感如电般迅速在万彩云的道凝聚成型,眨间便扩散到全身的每个角落,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吾必奎如食味,将渗透不停往万彩云的小钻,尖挑逗,惹得万彩云整个户阵阵紧缩,的每个孔都在扩张,胀难忍。
「唔……」吾必奎瓮声瓮气说,「小,想不到你的如此多汁,看来很久没有被男玩过了吧?」钻心的快感紧接捶打在万彩云敏感脆弱的方,让她感到浑身无力,双忍不住松,腰身微挺,竟身不由己把整个往吾必奎的嘴送了过去。
吾必奎把万彩云逗得仙,这才抬起来,咧嘴笑道:「你这的模样,老煞是欢喜!不过,老还能让你变得更!」说着,他翻身了床,在旁的柜子翻找了阵,后翻个的小瓷瓶来。
他得意把瓷瓶在万彩云的面前晃了晃道:「这是苗疆的百年蚀骨,用了它,必定能让你风入骨!」云南、贵州、川各部土司,虽然互不隶属,可经过明两百多年的经营,各羁縻州之间关系盘根错节。
谋的吾氏平和苗也多有往来,有机会得到苗疆的物,也并非稀奇事。
万彩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从吾必奎的话,也隐约能够猜几分,惊恐叫道:「不!不行!」在翠月楼也并不少见,有时万彩云也会给自己和客用些,但那全是于自愿,被强迫着用还是回。
本以为逃了阿州,能让她们姐稍稍安稳几,却没料到,她竟然又落入了个魔窟。
吾必奎喜与调,即便和自己的妻妾也不例外。
他常常会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放在各的屋子,以便随时取用。
只见他用牙咬掉瓶塞,摊开手掌,把瓷瓶倒置过来。
从瓶口的汁又浓又稠,就像油膏般。
他把这些汁细细涂抹在万彩云的户,甚至还将沾满了油状液体的手捅进万彩云的,来回抽。
「唔!混,我要了你!」万彩云无力挣起来,却依然被强行保持着字型的姿势。
「嘿嘿,」吾必奎笑道,「小娘子,莫要这般凶恶!老保,不过刻钟的景,你便会求着我烂你的!」这些来自神秘苗疆的汁,触到万彩云的,便有种强烈的渗入感,好像这些物的成分都有了自己的命,拼命往她每个被扩撑的孔钻。
「啊!还有这!」吾必奎抬看到万彩云耸的两座峰,彷佛不愿让手的蚀骨费滴,又在那两颗鲜艳肿胀的抹了起来。
「不!不!」万彩云口叫着,却什么也不了,只能抗议着脑袋。
吾必奎在万彩云的每个敏感的密都涂好了,这才转过来,望向被绑在藤椅的万彩月,道:「姐姐,岂能落?来,老也替你!」说着,又向万彩月了过去。
万彩月惊恐瞪着她,两个脚尖拼命蹬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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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藤椅寸寸往后挪。
藤椅的条竹在摩擦着,刺耳的吱吱声。
忽然,她感觉身后撞到了什么,无再挪分毫。
她强忍着被绳勒住脖子的刺痛和窒息,扭过半张脸,现藤椅的靠枕已然到了身后的墙壁。
这时,吾必奎也已到了她的跟前,蹲身来,将她幅的裙子往掀,两顿时来。
万彩月的和她姐姐样,也被长绔包裹着,再往,便是后的遮羞犊鼻裈.吾必奎无暇再剥去她的衣物,直接将短裈解,丢到旁,把瓷瓶剩余的汁股脑全都倒在了万彩月的户。
「啊!住手!混!」万彩月边骂,边本能想要夹起双。
可是,她的两个膝盖都被吾必奎牢牢控制,竟无,只能睁睁看着根部的小被层层抹汁。
刚抹汁的就像被镀了层透明的蜡,可鉴,但同时也迅速在万彩月的身体产了作用,但见那的逐渐充肿胀,便成了暗红,彷佛开壳的河蚌正在呼般,起伏,不停鼓胀着。
「唔唔……」刚刚完成手工作的吾必奎把瓷瓶放到旁的茶几,便听到身后有些静,回看去,半着躺在床的万彩云,肌肤已隐隐泛红,面润,神离,正难受扭着身子,把满的部贴在子来回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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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滋味如何?面是不是开始痒了?」吾必奎又爬回到万彩云的身边,边脱自己身的衣裳,边不停
地调侃着。
他低下头,看到正开合不止的肉洞内,已有一股透明的黏液正缓缓地往外流淌,把系在大腿根部的长绔边沿濡湿了一圈。
「唔……才,才不是呢!」
万彩云虽然已被春药撩拨得欲火焚身,可她又怎能承认自己的失态,咬着牙否认道。
「不是吗?那看来老夫得继续给你加一把火了,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何时?」
吾必奎在万彩云张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伸出食指和中指,按压在那两片坚挺的阴唇上,轻轻的一下下刮擦起来。
「啊啊啊啊……」
万彩云本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身体顿时止不住地震颤起来,原本已经绷得笔直的双腿胡乱地凭空蹬着,宛如垂死之际的挣扎。
「痒吗?」
吾必奎见到她这副模样,也是心花怒放,他从自己的裆部举起那根大肉棒来,将龟头也顶在了敞开的阴户上,开始摩擦。
肉棒上的滚烫和坚硬,更是突破了万彩云最后一层防备,她突然挺起了腰,把整个羞耻的阴户高高举起,彷佛在要求着对方的阳具进入。
可吾必奎偏偏不让她如愿,仍是不紧不慢地用硬邦邦的家伙挑逗着她。
「痒……好痒……啊啊啊,快,快进来……」
万彩云转眼便崩溃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意识到自己的甚么尊严和矜持,像当初在妓院里时一般,毫无廉耻地恳求着对方尽快给予她安慰。
她最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如她这般弱女子,在云南的各土司之间,比尘埃还要微不足道,既然吾必奎一心想要得到她,而她又毫无反抗之力,与其忍受欲火煎熬之苦,倒不如早点顺从,如此还能让她少受些苦楚。
「哟,小娘子,你这翻脸可比翻书快多了,老夫若是没记错,刚刚你还在叫嚣着想要老夫的性命呢!」
看到万彩云几乎没怎么抵抗便选择了缴械投降,这让吾必奎不免有些失望,轻蔑不屑地讽刺着她。
「啊……好难受……唔唔,不要再等了……我,我的小穴好痒……」
万彩云的腰身依然一下一下地往上噘挺着,渴望的肉洞变得更加肿胀,彷佛轻轻一掐,便能从嫩肉里掐出血来。
吾必奎再回头看藤椅上的万彩月,只见她也正在被蚀骨香一点点地侵蚀,被固定在藤椅里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把整张藤椅弄得吱吱作响。
他忽然噗嗤轻笑一声,道:「看来,你的妹妹也到火候了!」
话刚说完,又回到万彩月的身前,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来,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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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绳子一断,万彩月顾不上自己麻木的四肢,一边拼命地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捋,一边牢牢地夹起了双腿。
虽然春药让她欲火焚身,可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和姐姐的处境,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拳冲着吾必奎挥了过去。
万彩月跟姐姐习了这么多年的武,身手自然不差,可是在吾必奎面前,依然如花拳绣腿般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