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在腦中飛快的將這短短的幾個字擴充了一下,驚道:「文昌帝君非禮娘娘?他沒事吧,他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
玄女嗆了一口水,「別的先不談,我這一類型的怎麼了?」
阿福更震驚了,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帝君真非禮娘娘了?」
「沒有非禮!」她順了一口氣,趕忙解釋道:「是我睡著了,他沒想喊醒我,然後抱我起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反擊了。」
阿福長長地嘆出一息,道:「我就說呢,帝君看起來不像是這樣的人。」
玄女斜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怎麼覺得,你還有些失望呢?」阿福歪著腦袋,「失望倒談不上,也就是有點可惜。雖然文昌帝君並不大符合崑崙山的擇婿標準,但有總比沒有強啊。」
她又嗆了一口水,這一口是扎紮實實的嗆到了氣管,她捂著半張臉咳嗽了好一會,臉頰都咳紅了,阿福上前拍著她的背,說:「娘娘也不必如此激動吧,難道說文昌帝君真有此意?」
她反手擰著阿福的小耳朵,「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本尊堂堂戰神,竟淪落到要找一個文神做夫君?你是沒瞧見他方才那虛弱的模樣,一點兒都不硬氣。況且,他小我十萬歲,我找他,是否太不要臉了些?」
阿福一面喊著疼,一面道:「我還不是為了娘娘著想!您老單著也不是個事啊,再拖下去,王母娘娘下回指不定得給您擺個流水席相親了。」
玄女冷哼一聲,站起身往寢屋裡去,「我眯一會,到點了記得喊我。」
阿福看著窗外天色大亮,搖一搖頭,小聲嘀咕:「就你那起床氣,誰敢喊你啊。」
早上的法會自然是遲到了,她入殿時並未見台上佛陀,而眾人交頭接耳,小聲地說些什麼。她坐下後,問左邊坐著的清虛大帝,「這是怎麼了,今晨的法會取消了?」
清虛大帝道:「原先是開始了,台上佛陀說了兩句後見文昌帝君臉色不大對勁,便讓眾人稍坐片刻,藥師佛與文昌帝君去了後殿。」
右邊坐著的洞陰大帝也湊過來搭話,「我方才瞧著文昌帝君臉色蒼白,像是受傷了。」
玄女尷尬地喝著茶,冒出一句:「受傷,怎麼會受傷呢?」
清虛大帝擺擺手:「我也覺得不是受傷,什麼人能在琅邪台傷了文昌帝君?」她心虛地附和道:「是啊,是啊。」
洞陰大帝突然看向玄女,道:「聽說娘娘也住在夏猶清,昨夜可聽見什麼動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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