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定是阿福,趁她昏睡歷劫時取了下來,交由玉裁保管。
玄女很快回神,將蓋一合,又拋了回去:「菊花仙子記錯了,這不是本尊的東西。」
這樣的物件,放在身邊只會擾亂她的思緒。
「當真不是?」
「不是。」
玄女與菊花仙子,總有一個人在說謊。
文昌撣了撣肩膀上的水珠,嘆了口氣:「那本君該如何處置?」
玄女提醒道:「滾回蓬萊島。」
文昌帝君微微一笑:「娘娘用詞一向如此不客氣嗎?」
雨下個不停,疏一會,密一會,地上激起一層霧氣,玄女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帝君想聽什麼客氣話?」
文昌垂目看著地上的殘花落葉:「這雨是非下不可嗎?」
他話音剛落,滂沱大雨劈劈啪啪地往下砸,以一種不可以抗拒的姿態告訴文昌:是的,非下不可。
他忽然覺得,與她鬥嘴皮子也算是一件趣事。文昌捏了一個避水決,靈光閃爍,毫無用處。
文昌微微一笑:「連術法也不許用?」
他已經從頭濕到腳了。
竹帘子被風雨吹得噼啪作響,玄女的視線自檐下的雨簾挪過來,冷漠道:「文昌帝君,該說的話本尊已經同你說得十分清楚了,為何糾纏不放?」
文昌淡淡道:「關於你我之間的事,並沒有清楚。」
玄女不冷不熱道:「妖魔的話,你奉為圭臬。紫微大帝的弟子,東王公看上的繼任者,竟蠢鈍至此,仙界果然要亡。」
「我只要一個真相。」文昌低聲道。
玄女撐著沉沉的腦袋,在考慮是不是把文昌打成重傷,丟回蓬萊島修養個上萬年是否會更省事省心一些。
她沒有說話,劍隨意動,誅仙劍已經懸在了半空,沉重黑息朝著他兜頭罩下,絕對壓制的力量使文昌無法反抗。
一霎那,文昌已經站在了北荒魔宮外。
文昌無奈一笑,她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習慣,確實要改一改。
他捏了個訣使周身清爽,眼神忽然凌厲。
血月如盆,寒風砭骨,青煙瀰漫在大地上,身後巨大枯樹上的立著一隻寒鴉,陰森森地俯視他,啼叫聲粗嘎嘶啞。
文昌旋身看過去,淡道:「既然來了,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寒鴉化作人形,羅睺立在樹枝上,笑道:「文昌帝君,怎麼走的如此匆忙?玄女的脾氣是有些暴躁,孤替她賠個不是,請帝君莫要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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