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倆一個捏嘴巴,一個吸藥推藥,折騰了十幾分鐘,可算是把一大海碗藥給灌進去了。
老頭兒捏了把汗:「呼,累死我老人家了,快,去給你戈贇爺爺打電話,讓他賠我一壇燒刀子,這個月月底之前我要是看不到燒刀子,我的一些美好的品德就會失去,我就找他拼命!」
邵坤哭笑不得:「爺爺,您少喝點,那是北方人喝的烈酒,咱們南方人喝不慣的。」
「你懂個屁,就是要喝最烈的酒,才能贏得過最討厭的人!」邵春江冷哼一聲,就這麼氣鼓鼓的走了。
邵坤趕緊給景元夏道歉:「奶奶不好意思,我爺爺有點古怪,您早點休息,我去勸勸他,一把年紀了,非要跟戈爺爺比試酒量,我是怕了。」
小伙子嘀嘀咕咕的出去了。
景元夏不禁想笑:「翱兒啊,你看看你這兄弟媳婦,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啊,真好玩兒。」
「邵神醫果然跟傳聞的一樣古怪,不過他看病的時候還是挺認真的。」師翱出去買了條毛巾回來,讓景元夏擦擦裴素素被湯藥淋濕的肩膀等處。
景元夏接過來一邊收拾一邊嘀咕:「你看,家裡這下兩個孕婦了,要是有點什麼事兒,你跟過來也不方便,起碼你就不知道給小裴買套換洗衣服。你呀,還是要趁早找個媳婦啊。」
「媽,我不找,沒興趣,再等兩年吧。」師翱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衣服我去找護士幫小裴買。」
景元夏無奈,隨他去吧,反正她明年有得忙咯,畢竟家裡要有兩個小牛寶了。
第二天中午,裴素素燒退了。
她打著哈欠坐起來,剛想問問自己在哪兒,便看到一個陌生的小伙子站在門口,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裴素素見過他的照片,一眼認了出來:「坤坤?你怎麼在這裡?」
「素素姐姐,我爺爺叫我來把這個送給你。」邵坤臉皮薄,已經面紅耳赤了,他爺爺這個老賴皮,電話里要不到燒刀子,所以想了個損招兒,把帳單拿給了裴素素。
帳單上沒有別的,只有一句話:醫藥費,一壇燒刀子,要戈老頭兒自己釀的,不給我就鬧了。
裴素素哭笑不得,趕緊起床:「好好好,你告訴你爺爺,我管保給他要一壇過來。對了坤坤,我怎麼了?這是哪裡?」
邵坤趕緊給她解釋了一下。
裴素素傻眼了:「我有了?哎呀,好丟人,我還是個醫生呢,自己都不知道。」
邵坤難為情地別過臉去:「總之,素素姐姐,你快點,我爺爺鬧騰起來我吃不消的。」
「嗯好,我這就去打電話。」裴素素趕緊出去,她得儘快安撫好邵神醫,回去告訴師敬戎這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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