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覺得是女人?」曹放冷著臉,悶悶的問道。
馮寶莉提出一個關鍵的證據:「她身上很香,但是又有點噁心,好像是為了遮掩狐臭,特地擦了好多雪花膏擦出來的味道。」
「顧達,你別聲張,去把師翱叫過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曹放見馮寶莉描述得這麼具體,便料定她沒有撒謊。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必須求助,要不然,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動手時,馮寶莉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了。
至於馮寶莉本人,則被推去了急診室。
曹放坐在走廊里的候診椅上,腦子裡飛快過了一遍周圍認識的女人,還真沒注意到誰身上有狐臭。
這事透著股邪乎,他也說不明白,總覺得應該不是沖馮寶莉來的。
畢竟馮寶莉平時沒有得罪人,對方沒有犯罪動機啊。
除非是為了讓馮寶莉身邊的人著急。
誰呢?
他嗎?他都準備離婚了,沒必要吧!
那還能是誰呢?
馮寶莉的老子死了,姐姐弟弟都在坐牢,兩人也不會為了馮寶莉著急。
排除。
剩下還有誰?
正忙著一個個排查,便聽到門口響起了師翱的聲音。
羅嵐也來了。
這兩口子一旦下班和放學,總是形影不離的,真叫人羨慕。
師翱趕緊問了問曹放怎麼了,曹放拉著他,一起討論。
師翱沉默片刻,問道:「你爸這邊還有什麼親屬嗎?還有你媽那邊?都考慮一下。」
「沒了,早就不來往了,當初他們都嫌棄我是拖油瓶,現在要是知道我坐過牢,更是恨不得落井下石,所以他們不可能會為我著急上火。」曹放平靜的陳述著。
前塵往事,酸甜苦辣,不過濃縮成了一句感嘆。
師翱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你還有我和師翔。難道是為了讓我們著急?」
「那不對啊,那應該推我下海啊!」曹放覺得這個推論不成立。
師翱思忖著也有道理,便嘗試考慮其他人。
「會不會是你們大學裡的同學?」師翱只能往更遠的關係進行擴散。
曹放還是覺得不可能:「我最近沒有處到任何新朋友。就算是寶莉的朋友,那她推寶莉入水,又是圖什麼呢?總不能是為了我吧?我是老男人了,又不帥,也沒錢,人家圖我什麼?」
兩個大老爺們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
倒是羅嵐提醒道:「你們是不是漏了個重要的人?」
「你說小裴?」師翱和曹放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