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顯示的名字是位姑娘。
「新的一天,新的趕場。」人贓俱獲,姜怡妃挑眉,就地反擊,「彼此彼此,宋老師。」
他神色鎮定,背過身接電話,聽內容大概是有女學生要請假,宋聿誠嗯了三次,叮囑她好好休息,語氣像一位慈祥的長輩。
姜怡妃又想起了陳姿燕說過女生請假他一定批的事情。
她隨口問:「什麼病。」
他說:「小感冒。」
姜怡妃笑了,他剛才那些話的架勢像動了什麼大手術,要躺床上恢復個十天半月的。
她撐著下巴,調侃道:「你對女學生這麼寬宏大量,難怪燕燕說向宋老師請假,通過率是百分百。」
宋聿誠整理袖扣的手頓了頓,隨即漫不經心地說:「妃妃真是好姐姐,幫我轉告陳姿燕,她以後的請假通過率是零。」
「......我什麼都沒說,別賴我。」姜怡妃把枕頭扔過去,「宋聿誠你什麼惡趣味!」
宋聿誠接住枕頭,嘴角的笑不懷好意,他坐回床上,手伸進被子裡抓她的痒痒肉。
她招架不住,與他嬉笑著打起來。
他們玩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她在外面收拾東西,他在浴室里洗漱。
宋聿誠刷著手機上的消息,視線落在列表里新出現的頭像。
刷牙的動作變慢,食指情不自禁點了點,進入朋友圈。
封面是一張女孩的照片,穿著燕都一高的藍色校服,她捧著一大束藍紫色飛燕草,遮住臉,繁花間的眼睛,目光清澈,純淨得像朝露。
宋聿誠呼吸停滯,腦子裡的弦亂了。
大概名為妒忌。
提前知道沈洵祗離開,姜怡妃戒備心降低,沒有避嫌,與宋聿誠一起開門出去。
意想不到的人剛好路過。
其中一個是褚康時。
他穿著一套暗紫色的POLO衫,帶著高爾夫球帽,表情在短短三秒里做出了相當有層次的變化,詫異,瞪眼,驚恐,疑惑,最後是如風暴般的怒氣。
姜怡妃徑直走出門,視線沒有在他臉上再逗留,把場地留給了他們。
緊接著,褚康時像鬥牛場上的瘋牛,掄起拳頭往宋聿誠臉上打,「宋聿誠你大爺的真不是東西!老子今天弄死你!」
本以為是場惡戰,宋聿誠往後退了幾步,長腿一勾,褚康時像被偷襲似的,四面朝地摔進了房內。
宋聿誠輕飄飄地說:「行,明天我撤資信豐。」
說著,他關上了門,大概是想和褚康時單獨談話。
「嫂子,吃早餐了嗎?」
與褚康時同行的男人主動上前與她搭話。
姜怡妃猜,他應是那日在茶館聚會的第三個人,聽雅君說叫宗祺霖。
她搖了搖頭:「不用叫我嫂子。」
男女之事,你情我願,不該占的便宜別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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