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中些許煩悶,沈洵祗問:「鶯鶯笑什麼?」
姜怡妃對自己的笑容後知後覺,愣了愣,索性彎唇,笑得更加明顯張揚,她夾著煙,微微欠身撐起下巴,帶著煙氣的玫瑰味她的話里縹緲著,不像紅玫瑰的嫵媚,接近白玫瑰脫俗的傲氣:「沒什麼,還有你沈洵祗失敗的時候,聽著新鮮。」
敵意瀰漫,沈洵祗眯了眯眼,金絲框眼鏡後的眼眸泛著冷光,他不經意抵了抵後槽牙:「和他還在聯繫嗎?」
姜怡妃見男人起疑的表情,可能在懷疑她和宋聿誠一起算計了他。
莫名覺得諷刺,她冷笑聲:「我和他沒事為什麼要聯繫,不過倒是希望某人能向他學習學習,知道保持距離。」
沈洵祗把玩著手上的刀:「覺得我不如他?」
她始終沒有去抽手上的煙,只是夾著,故意刺激他:「哪有,也就比你年輕了些,看上去比較順眼,會講些花言巧語逗我開心。」
沈洵祗的胸前很明顯地起伏一下,笑著說:「那我現在做些什麼能逗你開心。」
她想了想,回:「沈洵祗,吃了這頓散夥飯,離我遠點吧,我家其實不歡迎你。」
「酒店算家嗎?」沈洵祗扭頭打量著她的房間,「鶯鶯,賺得多怎麼不在燕都買套像樣的房。」
衣櫃前擺著一排加長版的可移動衣架。
他收回眼,推了推眼鏡,自以為是地說:「你看,這兒都放不下你的衣服。」
「沈洵祗,」掌心貼在玻璃窗上,姜怡妃想起了當年在別墅樓頂鑲嵌窗前看到的風景,緩緩道,「在這裡我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整個繁華浮世。」
又指向房間里唯一的門:「我喜歡開一扇門就能出去的感覺。」
「至於為什麼,你心裡清楚。」
把她逼到不正常的人,是他。
她去廁所拿來了他的外套,還給他,下逐客令。
沈洵祗站在門口抓著外套想解釋什麼,忽覺手感怪異,在西裝外套里掏了掏。
掏出一隻沒用過的安`全套。
男人背著光,眉眼近似漆黑,肉眼可見的憤怒,聲音像在冰水裡浸過似的:「什麼意思?」
「和別人用剩下的?」
「姜怡妃,你是不是瘋了?」
「你很廉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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