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在一起?」陳姿燕在這種事上腦子特別靈光,「那你們是炮.友嗎!」
「......」姜怡妃關上電腦,嚴肅糾正道,「朋友。」
「鏡子後面的套和剃鬚刀?」
「已經是過去式了。」
「這樣啊。」陳姿燕鬆了口氣,「沒在一起也行,宋老師這人兒我們都覺得特悶。」
姜怡妃鮮少聽到其他人口中的宋聿誠。
「他怎麼了?」
陳姿燕說:「很少看見他和學校里的其他老師相處,除了例行的上課開會,一般都呆在瓷器室里做研究。帥是挺帥的,但好像更適合娶他的青花瓷。」
「我聽說他以前痴迷瓷器,和女友聚少離多,女的就把他綠了,他還得了輕度抑鬱呢!整整半年沒來學校授課。」
與本人說法有一定的出入。
但男人的話不能全信,有待考證。
姜怡妃手裡在圖錄上做標記,根據行程,買了一張去滬城的機票,漫不經心地聽妹妹說著話。
宋聿誠得過抑鬱症倒是真看不出來。
她也對妹妹的話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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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為宋聿誠安靜得只會成為好友列表里的一個人頭時,他們又見面了。
溫建秋的葬禮。
老人家在大壽宴的前一晚,與世長辭。
前來參加燕都收藏界大拿告別儀式的人黑壓壓一片,溫家小輩眾多,之前因爭家產鬧得再凶,今天也哭得安安分分。
姜怡妃跟著高傑活動,從大門走到告別室,一路上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
慰問溫老夫人的人群里,他身姿頎長,穿純黑色的西裝,氣宇卓絕,向她走來時,總有種紆尊降貴的錯覺。
或許,從始至今,她未曾擁有過主動權,只是宋聿誠讓給了她。
「高總,好久不見。」宋聿誠先與高傑做了簡短的問候,「褚康時今日不便出席,托我向崇瑞談一樁生意,不知兩位散場後可有空。」
說完,他朝她看了一眼,似乎在問詢她的意思。
「可以。」姜怡妃不假思索。
想找崇瑞談得只有溫家的事,宋聿誠說代替褚康時,那一定是要談合作。
信豐拍賣行這幾年在業界雖是後起之輩,但崛起得飛快,這背後一定少不了像宋聿誠這樣的業界臥龍推波助瀾。崇瑞雖然客戶多,但是人脈的精純度比不上信豐,他們總能徵集到幾代沿襲的精品。
「宋先生,溫家什麼要求?」
茶室里,姜怡妃望著他斟茶,手鍊上的玉貔貅染著茶韻,清香襲人。
宋聿誠注意到她的目光,「姜總真是聰明人。」
高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笑道:「你們熟?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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