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次拍賣會,他沒有以此給她一種上位者的施捨感,談完條件後完全將事情的決策權交付與她,像一位友好的伯樂。
舉辦溫建秋專場的機會猶如意外天上掉下的餡餅,儘管它突如其來,但不會因此輕視她自身的努力。努力之外,機遇是對有心人的眷顧,沒什麼好矯情的,又不是技不如人。
信豐是業界新秀,崇瑞發展了這麼多年也需要在新秩序之間找到平衡,這有利於後續發展。
「信豐這幾年起得快不是沒有有原因的。」高傑突發感慨,「褚康時身後有位強大的軍師。」
姜怡妃別過被風吹亂的發絲,抬眸:「怎麼說?」
「你和宋聿誠相處這麼些天,就沒發現?」
「我需要發現什麼?」
「他有沒有帶你出去約會,看看展,參觀參觀他的收藏?」
高傑問得含蓄。
姜怡妃心領神會,悠然說:「我的好師傅,您別拐著彎兒打聽,累。」
「果然不是一般姑娘,我想著提你男朋友不得委婉點兒,萬一你臉皮薄是吧。」高傑爽朗的大笑幾聲,接著直言不諱,「我想說的是前兩年東京有位重要收藏家私下出了一批明清官窯瓷器......」
高傑的意思很明顯,想讓她借關係之便打聽,姜怡妃以前不喜與藏家走得過近也是顧忌這種情況,就算是帶她入行的師傅也要小心防備著。
在金錢的面前,大多數人會陷入欲`望的漩渦,沉迷於功成名就的追逐。然而,能夠淡出誘惑的人屈指可數。
有時候連她自己站在名貴的藏品前都會恍惚一下。
姜怡妃雙手抱胸,抿了抿嘴,雲淡風輕地說:「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互相消遣罷了,您別把我想得太有本事。」
她的話很是平靜,高傑企圖在柔美的瞳孔里找到一絲破綻。
過了一會兒,他手插進口袋,輕鬆地說:「我隨便問問,好奇,只是好奇。」
「沒事兒。」姜怡妃適時給他下台階,「等我有榮幸看到了,再告訴您。」
說完她立刻轉移話題,兩人談起公事。
他們的背後是片竹林假山,綠葉茂密旺盛,裊裊輕煙飄舉於間。
褚康時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側,他刻意往遠處走了幾步,對電話那端嘲笑道:「宋哥,怎麼回事兒,早上你倆從一個被窩裡出來,下午她就又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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