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躺著的人的角度,精緻的喉結和下巴繃成了漂亮的曲線。
明明穿的嚴嚴實實的,衣領也蓋住了鎖骨。
又哪哪都是引誘。
那人淺薄的唇勾了勾,中間的唇珠圓潤飽滿,說話時隱約可見裡面的唇肉和舌尖。
「別犯病,鬆開。」
[路馳……你小子,好大的福氣。]
[寶貝坐我身上啊,還提供小皮鞭等道具的哦,罵我罵我,我不犯病噠!]
[hhhhh快看白知清,我看他特別想過來參合,沒事,3那個p我們也是不介意的,但老婆牛牛隻有一個哎,需要休息的啦。要不你們打一場?自古勝者才配得上美人。(狗頭)]
*
最後是穆聞澤掙開他的手直接起身的,站起來後直接在路馳身上踹了一腳。
又因為發力角度的原因,看在別人眼裡很像是輕飄飄踩了腳。
路馳皮糙肉厚,小時候打過不少架,也沒少被家裡老爹揍,這一下還能承受,可是卻半天沒從地上起來。
本來穆聞澤就是被路馳拉著摔倒的,他踹也踹的理直氣壯,但抬頭後就對上了其他人微妙的眼神。
白知清面無表情地走過來:「獎勵他幹什麼?這種人有病,建議離遠點,晚上可以睡我屋裡。」
路馳最終眾望所歸成功拿到了那頂帳篷。
可惜穆聞澤被他連累了也要睡帳篷。
全程路馳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縮在一旁不敢跟他說話,眼巴巴地看著穆聞澤,像個等主人消氣的狗狗。
直到晚會開始,才小心翼翼地眨巴著一雙狗狗眼湊上來。
穆聞澤壓根不是會記仇的人,踹了一腳後就沒放在心上了,路馳過來小心試探著答話的時候他就把發生的什麼事拋在腦後了,隨意地「嗯」了聲敷衍。
簡單一個字,只發了鼻音。
路馳心情瞬間撥雲見月。
新疆時間和內地有大概兩個小時的時差,現在還是夏季,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天還是亮的,溫度剛剛好。
天暗了一些,由招待的人簡單講了幾句話後,晚會正式開始。
身著民族服飾的姑娘小伙們兩兩配對,隨著樂聲翩然起舞。
六位嘉賓並列站在在他們之中,剛學的舞,雖然動作偶爾還是會出錯,但這種眾人一起娛樂的情況也是用不著那麼苛刻的,畢竟晚會上的舞蹈本質還是為了讓人放鬆愉悅。
導演本來想把三組嘉賓都分散到其他人之間去,cp間一對一無人打擾地享受雙人氛圍,最好產生那麼一些個小曖昧、小摩擦,帶回到1v1純愛路線。
結果這幾個人是一點暗示都不聽啊。
導演抽了根煙。
擺爛了,愛咋咋地。
路馳跟著拍子走,因為眼前的人,又回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出現好幾次左腳絆右腳的情況。
穆聞澤彎唇:「我又不會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路馳嘴硬:「沒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