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聞澤挑了挑眉,「怎麼一個個都愛說謊。」
哪個一個個啊?
路馳心裡瞬間警惕。
還有過誰?他上一期是跟時霽組的……一個房間的陌生人。難道就是時霽?
還聽說他近期和江亦云有過合作,而且他回去後看網上錄像,他們在漂流那裡好像有過接觸。
或者白知清?之前他們在鬼屋有一段一起消失的畫面,出來後整個人很……很漂亮。
易念的話還是粉絲。
一二三四,四個人,這還只是知道的。
路馳其實並非是要謹慎地摸透每個人的每一句話,反反覆覆斟酌思慮半天搞得自己心思浮動的人。
但一遇到穆聞澤,他總是不能忽略對方,一舉一動都會暗暗注意,數著他們對視的次數。
跟下蠱了似的,偏偏他還知道自己的心甘情願。
穆聞澤看著對方變來變去,並且越來越委屈的表情,伸手勾了下他的下巴,食指在那輕輕點了下。
「怎麼?跟我欺負了你似的。」
微涼的手指一觸即分。
但留下的觸感不容忽視。
路馳情緒一下子支棱起來了,一雙下垂的狗狗眼亮晶晶的。
「沒有欺負。」他猶豫了一下,又說,「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去跟江亦云他們睡,外面有蚊子。」
江亦云他們是第二名,得到的標間,容納三個人綽綽有餘。
他們主動提出了讓穆聞澤兩人來自己屋子一起睡。用網友的話來說,白知清恨不得脫了鞋四肢朝天贊同。
雖然路馳應該只是個順帶的。
「不用,這邊蚊子少。」穆聞澤搖頭。
樂聲持續了一會了。
這種舞蹈多是維族用於晚會聚會等場所,身體手臂的擺動和轉圈是舞蹈的主體,男女步差別不大。
同時,在旋轉的過程中,也可以交換舞伴。
他們的旁邊恰好就是剛剛提到的江亦云那組。
下一個轉身後,路馳就一臉懵逼地發現自己旁邊沒人了,只剩下一個死人臉動作僵硬的白知清離得遠遠地站著。
還時不時關注一個方向。
路馳:?
他順著目光看過去,穆聞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江亦云湊在一起跳組合舞了。
動作標準。
賞心悅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