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一個小帳篷也就算了,這次的酒店卻是給兩人分的只帶一個臥室的。
嗯,雙人大床房。
還是用玫瑰花瓣在床上擺出了一個超級大的心心,周圍擺滿了香薰蠟燭的那種。
穆聞澤不喜歡多餘的味道,一打開臥室門就被嗆了一下。
後面跟拍的攝像大哥從進門就著重抓拍兩人的表情,憋著笑試圖解釋:「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有這種情況。」
不知道你們不知道有這種情況的表情。
白知清杵在旁邊腳下生根不動安如山,腔調要多真誠有多真誠地說:「進度這麼快的嗎?可是現在還是白天。」
他慢悠悠地瞥了鏡頭一眼,一點都沒有想要暗示的意思:「現在鏡頭還在,影響不太好,會不能播的。」
[懂了懂了,這就滾,那個……要求不高,把攝像大哥的傢伙事兒留下就行,耳麥可以別關嗎?]
[想想看,花瓣被碾碎,淡紅的直接順著手指和小臂路線滑下就很澀哎,蠟燭可以在玩點小遊戲啊,求求你,讓我看。]
[大家都是尊貴的vip會員,說話都給我底氣足一點啊!有什麼是大爺們不能看的?]
攝像大哥憨笑一聲:「你們做點能播的不就好了。」
粗略一看,就能看出節目組擺了幾十多個的香薰蠟燭,穆聞澤掩住口鼻,打了個聲音很輕的噴嚏。
白知清把行李箱推進櫥櫃的,偏頭問他:「穆先生東西多嗎?收拾要不要緊?」
穆聞澤搖頭。
他其實只需要把衣服扔到柜子里就行。
「那您可以等一下收拾嗎?我東西多,一會我打電話叫您。」
「行,我先下去了。」穆聞澤點了下頭。
節目組有說過要嘉賓下去提前準備一些東西。
到了下面才知道要準備什麼。
化妝師姐姐笑眯眯地把他按到椅子上,輕輕順了下他額前的捲髮。
「穆穆發質好棒,這發量我都要要羨慕死了。」
遊玩的地方人多,難免有遊客認出來,為此他們出去還有必要做一些偽裝的。
穆聞澤頭髮太多,不太合適戴假髮,化妝師姐姐幫他把頭髮給隱藏成了過肩膀的半長發,拿了一頂棕褐色貝雷帽扣在了頭頂,把過於濃烈的五官畫得偏向於柔和。
「這樣看,小穆好像是出來採風的藝術家。」
穆聞澤從鏡子裡看到了檀韻文的身影,他坐在輪椅上緩緩過來。
穆聞澤揚揚唇:「你一會兒也要化,我還沒見過你化過妝呢。」
檀韻文攤開手朝他笑:「節目組可沒說過我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