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童殊。辛五道,你何时能渡我过河?
童殊奇道:你指的是什么河?
他想:律规如山重于生命,那么是否有什么还在律规之上?
陆冰释,我后悔了。
陆冰释,对不起。
第38章 :
你谢早了,辛五却驳了他的谢意,沉沉地道,有朝一日,你可以恨我。
第53章 :
辛五冷冰冰道:别无选择。
辛五淡声道:人间、地狱,有何分别?
第82章 及之后:
提到景决无悲无喜。
以及全文多次提到景决有几年是不记得陆殊的。
臬司仙使,身负天命;臬司剑,奉天执道,可斩神魔。
一个背负着臬司剑的臬司仙使,如果只是一个恋爱脑,为了爱情,不顾使命,不顾律规,不顾天命,那么我认为这个人设是崩的。
可能有的读者接受不了攻目前没有把受排在绝对第一的位置,但是你们想想啊,这不就是我们的生活吗。
另外,关于景决的性格,我在文里回溯的少年那一段,那就是还有着自己天性的景决。景决不是生来就是六亲不认和高冷的,他曾经很有少年感,是一别扭、骄傲、敏感、灵动、明艳又不失可爱的美少年啊。
飞升难,上邪远。
有人断舍离,有人熬成魔,有人堕为鬼。
也有人,魑魅魍魉千里行,归来还是曲中人。
我希望我深爱的角色,无论攻受哪一方,永远都是最初的曲中人。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本文的主旨所在。
(啊,这句话红得我打出来都颤抖,啊,被学习强国支配的某种感觉又出来了)
二、关于boss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人坏得可以毫无理由;
也从来不认为,凭一人之力可以让天下大乱。
一定是有很多势力,很多是非,很多爱恨情仇,纠缠在一起导致的局面。
大厦毁不在一日,大厦建成也非一人之力。
我写的boss有好几个,不同剧情线,不同感情线各有各的boss。
这才是我想写的仙侠江湖啊。
题外话:
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日更的能力。
但是,这几天,看到读者多了许多,评论也热闹了些,我大受鼓舞,今天居然又更了!
我周末要带娃是很难更新的,但我居然可以做到早起开电脑,做到抓住一切零散的时候构思和码字。
感谢你们来看!
读者和作者真的是相互成就的!
明天周一,我三次元工作有会议,有可能明天更新不了。但我会努力明天争取更新的。
最后说点开心的,这本文的超级大女主姗姗来迟,终于出现了,她是不是很带感!
本文肯定是he!
我爱景殊。
第88章 问情
童殊自客栈下来, 取道香市逛了一圈。
真是热闹。
各门各派、权势富贵皆有。
留在香市里歇脚的,大多是些小仙门和寻常权贵, 没资格住进甘苦寺, 便在香市落脚,听那些人议论,是要相约夜里子时早早上山。
抢头道香。
一个个神忽其神的把那头道香说得特别灵。
童殊啧了一声:那头道香要是灵验的话,他早就讨了一百个老婆, 生了一百个娃了。
他跟在一嗔大师身边的日子, 没少陪着加灯油燃早香。
若按他母亲童弦思念叨的那样,早娶妻早生子, 那些年里的天道香只要灵验一道, 这世上便添了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男人,少了一个陆鬼门。
嘿现在想来,不灵验也挺好。
否则也等不到景决。
童殊有腿疾,耐力不足,但他的瞬间速度是极快的, 加上冉清萍替他止了疼,他的耐力和速度在不知疼的情况下,可以强行提升许多。
他在香市里晃一圈, 除了一些修为稍高的修士感到有阵风过, 并没有人发现他。
然而他总觉得什么在跟着他。
这感觉其实很是玄乎。气流无异, 没有人迹,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被跟踪了。但是,临战本能还是叫他浑身绷起, 警戒起来。
当年陆鬼门的名号之所以响当当,是因在他入主魇门阙后,曾狠狠打压过一众大小魔头。大战小战无数,刀枪血海里练就了他对危险本能地警觉。不管有无动静,只凭着微妙的意识,他便能准确的判断何方来人。
然而,这一次,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真的是悄无声息了。
他想,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对方修为十分强大,但这个可能性极低,他所知道的现世修为高于他的人都不在甘苦寺附近。
另一种可能,便是对方跟的很远。
于是出了香市,他在一处转角停下,负起手,不耐烦地望向来路。
不由莞尔。
一道黑色的闪电跃到路中央,对他喵了一声,迈着八字步,大爷般朝他走来了。
猫兄,你回来了?童殊笑吟吟道。
山猫听到童殊的声音,收起了疾驰中扬起的毛,慵懒地望他一眼,蹬腿跃起。
童殊笑着让出半边肩膀,一团黑影便温顺地蜷到他左肩上了。
料想这山猫今日早些时候已寻来了,知道景决在屋内,又发现了乾玄阵,便一直在客栈附近逡巡着,见他一出客栈就跟上了。
他有些日子没见着山猫,此时见这小东西,终于一扫连日的阴霾,露出几分真心愉悦的笑意来。
自从确定了对景决的心意,他的心防仿佛被某种甜蜜的重量冲散了。他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蒙尘未启的少男心事随风解封,整个人不自觉带上了柔情蜜意,笑意不经意常挂在唇边,魔王的戾气敛得深了,骨里子透出柔和来。
都说儿子随母,他的母亲童弦思在年少时遇到剑胆琴心、雅致倜傥的陆岚时,一朝打开心防,便是情根深重,温柔至死,万劫不复。
这一样,童殊怕是一五一十地遗传了童弦思。
一旦卸下盔甲,打开心防,内里是毫无保留的柔情。
童殊在被驱逐出芙蓉山时,曾跪着求童弦思跟自己走。
并非自私,而是他知道童弦思在没有他的芙蓉山,每一天每一夜,将只剩下无尽的煎熬。
可是,童弦思只是泪流不止地对他摇头。
童殊不理解,那时的童弦思已经是一个名存实亡的芙蓉山主母,宗务从无过问之权,且陆岚一个月最多只看一次童弦思,来了也只是彼此沉默,几乎是不留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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