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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神离婚后——息霜(8)(2 / 2)

真的,像怕他不信,林端直起身,眼巴巴地瞅着段景升,老师,医学生课程太多了,再加上法医学科非常注重实践,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习和解剖实验上,没时间找男人。

段景升:哦。

林端裹着被子趴回他身边,嗅着他的气味,小声说:老师,我能抱着您吗?

热。段景升一口回绝,林端耷拉眉眼,安静下来。

时间如水滴在大理石板上,滴答滴答,悄然流逝。林端以为他睡着了,从被子里探出双手,抱紧段景升的胳膊。

空调将段景升的皮肤吹得冰凉。

林端摸了摸他胳膊上的伤疤和突起的血管,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嘴里小声嘟囔:景哥,难道死去的、永远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吗?

如果喜欢这种事讲究先来后到,其实我比他更早。可他陪伴你更久,于是他成了你的无法遗忘,而我林端落寞地念叨:景哥,我来得太晚,对吗?

在段景升丢弃的记忆尘埃里,有林端最珍惜的一切。

段景升没睡着,耳边响起林端均匀起伏的呼吸声,心底似有热潮,一波一波冲刷着坚硬如铁的心墙。

城墙外单人匹马,城墙内烈火滔天。

段景升转身,将熟睡的林端拥入怀里。

如果这一次,你能走掉,离我远一点,我就强迫自己放弃,放弃激活Cats,放弃卑鄙的利用。

这是唯一的机会。夜色浓稠如墨,段景升睁开眼睛,眼底精光毕现,他轻声道,你要抓住。

漫长的叹息,除了他自己,谁也没听见。

翌日,等林端醒来,段景升已经不见了,他猛地扭头,视线转向墙上的挂钟,顿时头皮发麻,再过几分钟,就十二点了。

他难得安稳地睡到日上三竿。

林端满脸惊恐,趿拉拖鞋冲下楼梯,回自己住的客房找出手机,翻到段景升的号码,纠结要不要打给他。

打给他做什么?道个歉?早上没做早饭?

林端纠结再三,最终放下手机,烦躁地揉乱顶毛,他坐着发了半天呆,决定收拾一下去趟市局。

总得去问问。林端抱着死马就当活马的心态,给小刘提前闪了个电话,中午请他和小李出来吃了一顿小炒,下午跟着两人一起回市局。

付永辉看见他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变成了猪肝色,两只手揉搓半天,憋出一句:没到你回来的时候。

林端坐在宽敞的局长办公室里,任平成坐在他身边,付永辉亲自取出纸杯放上茶叶,给两人添水,然后坐回大办公桌前,面容慈祥地笑道:不行啊小林,你这个事情,影响太大了,你看咱们宁北市都晓得你这么一号人物。

林端深深吸了口气,胸膛鼓起又落下,沉静地等候付永辉下一句。

咱们公安是人民的后盾,局里派发的安全保密文件上咋说的,不要引起不好的揣测与怀疑,要踏踏实实办事安安静静做人!付永辉中气十足道。

他不停用掌心拍打实木桌面,脸部涨红,连皱纹都快绷直了,他浑浊的眼球盯着林端,双手交握,沉下气道:你这事儿,一闹得动静太大,二,省上发文,要求清理单位内部无组织无纪律的情况。你去找那个什么,私底下联系潘家,找被停职的段景升帮忙,你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按章程办事!

林端霍然起身,付永辉上身后仰,谨慎地瞪住他:你干啥?

您说的真对。林端露出一个恭敬的笑,抄起纸杯喝了一口苦茶,砸吧嘴坐了回去。

付永辉这才将后仰的上半身直回去,座机响了,他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号码,顺手抓起话筒:喂。

哦哦,省厅的王处长,欸,您说。付永辉侧身背对林端,另一手遮住话筒,听筒对着耳朵贴紧了再贴,生怕漏掉对方一个标点符号。

那没问题,肯定没问题!付永辉大笑道:王处,既然是省上亲自发话,那这种问题人员我们肯定不收,是啊,欸没事没事,市局不缺法医,过两天从基层调两个上来。好嘞好嘞,对对,要保持咱们队伍的纯洁性!

付永辉挂断电话,两手一摊:省厅王处,这不,刚还打电话说了不收您呐。小林啊,领导的话,咱不能不听,你就回去歇息两天!

你看像你这样的高等人才,到哪儿都缺呀,不定非得赖在咱公安局是吧!付永辉笑眯眯地、和蔼而亲切地说。

林端面无表情,站起身,转头头也不回走了。任平成看一眼付永辉桌上红艳艳的小国旗,叹口气,疾步跟上林端。

付永辉摸了摸警服下滚圆的肚皮,又拍了拍,后仰着舒舒服服地靠回椅背上:啧啧,年轻人呐。也不知惹着了谁,把省厅都惊动了。

段景升接了个电话,是他爸的朋友,他妈妈以前的徒弟,姓王,在省厅当处长。

王叔,谢谢您了。段景升翻开面前的文件:是,他身体不太好不适合在市局。我打算让他回学校,当个助教。

林端有满腔委屈,想来想去,只想给段景升倾诉,于是离开市局就打出租到腾景大厦,问了前台,直奔段景升办公室。

谁成想,好巧不巧,站在门外就听见段景升那句:谢谢您,王叔,别让林端回市局了。

第15章 吵架

我这儿不养闲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林端并不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理解他回不了市局的前因后果,过程非常简单,简单得甚至让他不敢相信。

段景升不想让他缠着他,所以找了个借口,只要林端失去工作,段景升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你不配这三个字,然后轰他走。

段景升简直烦透了他。

他就像他手底下微弱渺小的蝼蚁,是他袖间最卑微的灰尘,伸手拍一拍,拂去了,了无痕迹。

此后段景升光明远大的前程,没有林端这个污点。

林端推开办公室的钢化玻璃门,气流带动角落一盆绿植,阔绿长叶飘飘荡荡地摇晃。

段景升呼吸微滞,但面上依旧不为所动,沉静自若地回电话那头:好的王叔,过两天到我们家吃饭,母亲常念叨您,好,再见。

电话啪嗒挂断

你想赶我走,直说不就行了?林端深吸一口气,拼命压抑肺腑中难言的酸涩,他抹了把眼睛,扭头望向落地窗外。

我搞不懂你究竟想做什么。林端自嘲反问:我一直想问问,折腾我,能够舒缓你的PTSD症状吗?

段景升沉默不言,青年削瘦的身形愈发单薄,也许今天他们要在这儿大吵一架,办公室门口不少看热闹的员工正围拢过来。

我不走,别以为你能得逞。林端撇开唇角,皮笑肉不笑,轻抬下巴,斜斜地打量面容冷酷的段景升:我不会走的,你夺走我的工作,我就在你面前,恶心你一辈子。

别犯傻了林端。段景升拾起文件夹,啪地扔到他跟前。

高楼之上一阵飓风穿过窗户,卷起斑驳的纸页,夹子敞开,一个人的一生毫无保留地暴露于他眼前。

张丽春,女,孤儿院员工,就职于宁北市墨湖区民营慈喻孤儿院,十年前因涉嫌参与组织儿童□□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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