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别怕,只要郎中来了就好了。”赵一朗都不敢去看唐婉惊恐到扭曲的脸,他把唐婉抱到了床上,然后匆匆就去找郎中了。
好在郎中就住在前院厢房中,因为唐婉迟迟不醒,所以赵一朗一直把郎中留在乌兰农场。
赵一朗跌跌撞撞地从后院跑出来,直奔厢房门前,他几乎都站不住了,险些跪了下去。
“孔先生!孔先生!”
夜风呼啸伴随着男人嘶吼和不管不顾的拍门声。
……
孔郎中被赵一朗从梦中叫醒,急匆匆地拎着药箱跟着赵一朗去了后院。
孔郎中是前两天被老严从大佛寺给请过来的。
镇子上的郎中治皮外伤还行,可是对唐婉却是束手无策,唐婉这些天昏昏沉沉,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的,那个郎中一会儿说要下猛药,一会又说由着唐婉自己醒,赵一朗心急如焚,不敢再耽搁下去,赶紧地让老严去大佛寺请了孔郎中过来。
这位孔郎中,赵一朗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医术绝佳,人品又好,是大佛寺的俗家弟子,这些年也一直在大佛寺居住,时常有人慕名去大佛寺求医问药,孔郎中不求诊金,有心人给大佛寺添些香火钱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