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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和师父在一起了(重生)——张无声(40)(1 / 2)

最初我还以为他只是不愿意将我放出去,于是干脆连同自己一起关起来。

后来我才知晓,看到他对你的在意我才知晓,他根本就是个偏执的疯子。

宁绥觉得邬篦有点吵。

可他又在邬篦的低喃中竭力的去想象周鹤当时的神态。

只是可惜他的想象力终究有些差,并不能描绘出来。

宁绥往前走着,发现大多数都是他十四岁后的情形。

甚至还有他去除妖时因为太累随意倚着一棵树站着闭目养神的姿态。

看这个。

光团浮在了藏在傀后头的角落里,宁绥本不想理邬篦,但眼角的余光瞥见一点后便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那是一口棺材,上头的钉子明显有被撬动的痕迹了。

而且是人为的由里至外的损坏。

宁绥对这口棺材十分的熟悉。

因为他就是从这里头爬出来的,上头的符文他出来时便觉着有些眼熟,但因为那日正好清明下了雨,他也没有细究,加之刚醒来的时候他的记忆是模糊的,精神状态也极其不好,所以他没有看出来。

现在再看,就连这口棺材都是周鹤亲手做的,上头的符文也是他亲手画的。

为了防止邪祟接近他,也为了防止邬篦找上他。

宁绥动了动手,左手覆在了棺材上头摩挲了一下,发现已经有人擦拭过了。

他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掀开了盖子,就瞧见里头还有一个他。

穿着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法衣,闭着眼睛躺在里头。

还是完全的复刻,但这一次棺材里头还有一面镜子。

宁绥皱了下眉,就听邬篦道:你睡在这里头两百多年,他就用这面镜子看了你两百多年。

他用几乎是炫耀的语气对宁绥说:你看,世人将我奉若半神,可你却知晓我所有的阴暗;世人将他奉若神明,你也盲目的随波逐流。直到现在才窥到他那扭曲的思想。

当初你醒来,是我先找你的。明明他退缩了,他第一件事是来回收这口棺材。

他就是一个胆小鬼。

到头来其实最了解彼此的,还是你我。

宁绥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他只是看着棺材里的自己,觉着这里头缺了太多的东西。

不仅仅是棺材里面,整个堀室都少了。

他想也许他也不是那么的干净清澈,也不是那么的端正。

宁绥将棺木合上,这才发现角落里头还有一个小小的自己。

那是他同周鹤第一次在无归山见面的时候。

小小的宁绥仰着头,似乎在看着谁。

连这么小的他都有。

宁绥再往里头走,瞧见的就是更多他从未窥到的领域。

那是他十六岁离开无归山后在皇宫生活的日子。

他不再穿着单调的玄衣,而是黑底金蟒加身,头发也不是松松垮垮的随意用束发带绑着,而是带着金色的发冠。

这些并不是周鹤的想象。

是他实实在在的生活。

而再往后,便更是难以言齿的了。

那是周鹤的幻想了。

有他被自己的提线纠缠的,有他解了衣带露了点白皙分明的锁骨的,有他被水浸湿了的。

还有太多太多。

这地方其实真的很大。

比上头的屋子要大不知道多少。

可就是这样庞大的堀室,里头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和宁绥一模一样的傀。

只留了一条小路给人通过。

于旁人而言,这里全是周鹤魔怔了的象征,全部都是邪祟。

于周鹤而言,这里全是他的不可言说不能表达的妄念。

但对于宁绥来说,这儿却盛满了周鹤对他的爱意。

它们挤在一起,将宁绥整个人烘的温暖,以至于他也不会再避开这些傀的脸了。

虽然怪异,但他真的无法去无视。

尤其他还看见了周鹤做的,龙袍加身了的自己。

甚至还有披着周鹤的鹤擎的自己。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十分不舒服甚至觉得反胃、害怕的事情。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些傀都被拿来做了什么,甚至无法理解为何要这么做。

但宁绥的面容却毫无波动。

他就好像不是这些傀的原型一般,慢慢的往前走。

邬篦对他的反应似乎也十分的不满意: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宁绥又不是这些傀,当然有感觉。

他快要走到尽头是微微停住了脚步,他嗅到了一点淡淡的香火味。

他静静的看着黑暗深处露出来的一点松绿色的衣袍,看着隐在黑暗里头的人轻声唤他:宁宁。

那声音是宁绥最熟悉的声音,在这一众傀和黑暗中响起,难免叫人毛骨悚然,可宁绥却是觉着安心。

这个时候宁绥才惊觉邬篦的语调究竟是在模仿谁。

他竟是在效仿周鹤?

宁绥从未认真听过邬篦说话,故而在此时听见两人的声音对比起来,在这空旷却又狭窄的地方听见,他才发现这个事实。

宁绥往前走了一步。

随后他听见邬篦的声音终于维持不住那点诡异变调的轻柔,反而是透着无尽的扭曲和妒火:无归!

光团拦在他身前:你若是敢过去,我定会杀了京城所有的玄师!

宁绥头也没回的朝周鹤走去。

他才往前走了几步,周鹤便从黑暗中现身,直接朝宁绥伸出了手,一把将宁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宁绥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心跳声比往日还要沉重,而他的力度更是大的想要将他彻底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

宁绥不怕疼,所以他没有皱眉也没有想要躲开,可周鹤还是控制着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语气轻松而又自然:害怕么?

宁绥晓得他在问什么,但他更在意的是:你害怕?

周鹤似乎是低笑了一声:有点。你来的这一路我都提心吊胆的,偏生我算不准

他并不喜欢这种事情不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可只要对方是宁绥,周鹤的卦就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偏差,有些甚至离谱到他看了就头疼。

宁绥来的这一路花了多少时间,他就捻了多久的手指。

可结局永远是那样。

算不出、算不准。

因为早在宁绥十八岁大劫那日他抱住宁绥起,他同他的命盘便已重叠交错,再难分你我彼此。

都说算人不算己,周鹤就算是神仙,也没法窥到宁绥所有的后路与下一步。

所以他也会不安,只要是有关宁绥的,周鹤也会迟疑也会紧张。

无事。宁绥老老实实的被他圈在怀里,语气是冷的,眉眼也是平淡的,可说出来的话,于周鹤而言却胜过了这世间所有的春日暖阳:我很高兴。

他还是头一次同周鹤说高兴这种词汇。

但宁绥的确有感觉到这种情绪。

因为他知道了在皇宫里那孤独的两年里头,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人。

周鹤始终在暗处默默的看着他。

那两碗鱼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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